这一夜,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好似房顶都要被刮走一般。
楚鸿在暴雨当中,被吹淋得像个落汤鸡,根本没有办法遮挡。
他恨呐,老天爷为何对他不公!
“老天爷,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凭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楚鸿貌似没做错什么吧。”
“快给我解开,有没有人帮我。”
然而,无论楚鸿怎样呼唤,依旧改变不了被定身的局面,这宛如一场噩梦,在侵袭着他的心神,早已是崩溃得不能再崩溃。
这场暴雨,时而停,时而猛,足足下了五天时间。
楚鸿则同样风吹雨打了五天,整个人面色苍白,一身病态的憔悴,仿佛苍老了十几岁,衣服湿漉漉的硬是没换过。
直至乌云散去,雨过天晴后,楚鸿的双腿突然一弯,扑通趴倒在地面。
楚鸿之前昏昏沉沉,一直在站着睡觉,此刻迷迷糊糊的醒来,还以为是错觉。
结果揉了揉眼珠子,定睛一看,才发现不是假象,是真的能动!
可是经过五天的风吹雨打,他身体前所未有的虚弱,宛如重病之人,使不出半分力气来,腿软得爬都无法爬起。
几名青年急忙过来搀扶,是忍不住的欣喜。
这加起来长达十天的定身,终于结束,算能逃离这个噩梦一样的地方,回到北玄门去了。
王飞嘴里叼着根牙签,吊儿郎当的从住房楼内走出来,一边走一边伸懒腰,然后停在楚鸿的五米之外,笑道:“楚门主,这是要回去了?那我可就不送了,祝你一路顺风,回去的路不要再发生这种奇怪的事情。”
“少在这幸灾乐祸,王飞你完了,这一下过了十天,很快就是武统大会,够胆你就亲自下场,看我北玄门不玩死你!”楚鸿步伐虚浮,眼中满满的仇恨。
王飞用牙签剔了剔牙齿,淡定道:“我到要看看,是谁玩死谁,反正不管怎么样,也比楚门主这十天的遭遇要好,我可从来没见过,有人像你这么倒霉的。”
“此事没完,你给我等着,如果不是忌惮那位无名,我现在就可以让人动手杀了你,而武统大会是你自己找死,就算无名知道是我北玄门最后将你杀死,他也没有正当理由来反击!”楚鸿气得咬牙切齿,王飞现在几乎成了他最痛恨的必杀之人。
唐百川忽然从另一个拐角走出,顺势来到王飞的左边,打量着定身解除的楚鸿,诧异道:“楚老前辈恢复正常了?这敢情好啊,我还寻思着再定个七八天的,这楚老前辈会不会死掉呢。”
再定个七八天?
“王飞,你给我等着,先别得意太早。”楚鸿不由打了个冷颤,觉得这地方邪门得很,立即不敢继续逗留,撂下一句狠话,当即被人扶着离开。
待到楚鸿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视野后,唐百川皱起眉头来,打量了王飞几眼,然后恭敬的抱拳道:“阁下,武统大会的事情,您确定不再考虑考虑?这北玄门是铁了心的要杀您,您这样去等于是送门给人家杀,虽然不知道您是怎么收服无名前辈这样的高手,但是就您自身的实力而言,我还是看得出来的,太弱了。”
“我自然方法应对,又何需惧怕?难道唐百川,你还不相信我么?”王飞背负双手,缓慢侧头看去。
唐百川连忙低头,不敢反驳。
偏偏在这种关头,洪玉琪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王飞你疯了吧,武统大会那是要命的地方,那里这么危险,北玄门又把话说得这么绝,你是不是脑子秀逗了!”洪玉琪娇嗔开口,满脸的愤怒。
“我脑子秀逗?我看你才是脑子秀逗,我去自然有我的理由和原因,只是不方便告诉你们罢了,不管这是什么会,这次的第一名,都是属于我王飞的。”王飞心想莫名其妙,他去武统大会,和洪玉琪有什么关系?洪玉琪生气个屁。
“第一名?阁下不是在开玩笑吧?你这个笑话,我爱听。”唐百川一阵汗颜,他起初以为王飞顶多下场玩玩,没成想是冲着武统大会第一名去的,就王飞这身实力来看,怎么看都不可能是第一名的料,倒数第一或许有王飞的份儿。
“不是开玩笑,我很认真的,我是要去拿下第一名才回来。”王飞露出几分严肃和认真。
洪玉琪跺了跺脚,骂道:“你果然是脑子进水彻底疯了,即便你可以代表华武门去下场,但大家都清楚你是三武六统外的人,而这个是属于三武六统的武统大会,你认为有人会真让你拿下第一?因为你拿了第一,不管代表哪门,都等于是整个三武六统颜面扫地!况且,你能不能拿到还不一定呢,我看最后一名有你的份。”
“你个女人,老爱跟我唱反调,好男不与女斗,我懒得跟你吵,我去不去是自己的事情,和你有个屁关系,你以为你是谁呀,还对我指手画脚的。”王飞当时就来气了,暗骂对方莫名其妙,神经质发作。
洪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