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即可,一人足以?
徐威徐浩二人对视,硬是看不出来自信和把握在哪。
对方乃是陆压道祖,纵然是闻讯前来,也绝非能够轻易击败之辈,此次定是身怀手段才对,岂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对付的。
然而王飞的身份摆在面前,徐威不敢出言冒犯,就暂且当作是有底牌才敢如此自信,不过他仍旧放心不下,决定私下再暗中调遣兵将,等必要时再一举出击。
索性徐威侧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徐浩。
徐浩哪里不懂,立刻找了个借口离开,实际是去按照徐威要求办事去了。
待到徐浩离开之后,徐威伸手做请,说道:“非大人,我还有一事要报,那江行海声称有要事商议,召集了不少兵将在等候,请您随我到山城议阁。”
江行海又有事?
这青怡楼的事情,才刚过去不到几个时辰,江行海敢情又要找茬的节奏。
当然,这如果不去的话,外人指不定怎么说呢。
王飞倒也乐得清闲,干脆便让徐威带路。
很快来到山城议阁,周围站满了第一山精英豪杰,雷烈站在左侧最前方,此刻默不作声。
徐威首先入内,见江行海端坐其中,虽未单膝下跪,却还是抱了抱拳,说道:“江大人,非大人来。”
王飞从后走入,神色轻松悠然,一眼便对了坐在主位的江行海。
江行海面不改色,嘴挂着笑容,仿佛青怡楼之事未曾发生过那般,坐在那原本属于王飞的主位,大袖一挥宛如主人,说道:“既然非大人来了,那就坐下吧,来人倒茶,可不能怠慢了非大人。”
徐威和雷烈,双双脸色一沉。
这江行海举手投足之间,好像无时无刻不在宣扬他就是未来的山海主人。
“江大人看起来心情很好呢,这是不是有什么喜事,要告诉我啊?”王飞此刻早已取下了黑布,对于江行海的用意,仅仅是一笑而过,顺势就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心说你那么喜欢坐,那我就让给你吧,区区一个位置还争来争去,反而拉了面子,根本没有必要。
江行海笑容不变,拿起旁边的茶杯喝了口,然后摇了摇头道:“并不是什么喜事,而是一件坏事,非大人啊,你为何要将那陆贤鞭打收押,这不是明智之举啊,甚至还散出消息去,让那陆压道祖前来领人,这怕是要挑起祸端,倘若现在趁早释放陆贤,郑重的以礼相待,说不定还能有挽回的余地。”
说着说着,江行海已是笑容不再,变得满目担忧。
徐威咽了口唾沫,稍微往后退了几步,站在了王飞椅子背后,大有无形护主的意思。
雷烈站在原地,不像徐威那般干脆,而是纠结得不敢乱动,两边谁都不敢得罪,心中叹息道:“这两位大人争起来,怕是没那么容易结束啊,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非大人固然能力过人,但江大人也不弱,他是极有可能成为门主的人,我还是谁也不帮,就站着看戏吧,江大人此次明显是来收服非大人的,故意挑起陆贤的事儿来说。”
内心自语后,雷烈捏了捏手心,更抛出眼神示意手下心腹,千万不要随意的站队伍,保持中立即可。
此处的变化,徐威的站队,王飞自然看在眼底,知道雷烈不如徐威干脆,但也不怎么在意,笑了笑说:“江大人呐,你说的又错了。”
“我何错之有?”江行海反问。
王飞竖起一根指头,解释道:“第一,陆贤心怀不轨,本就想对山海不利,我打他关他,自然合理。”
话到这里,王飞接着竖起了第二根指头,“第二,外人如此欺我山海,若是不有所动作,如何立足?”
随后,王飞又竖起了第三根指头,“第三,你明知陆贤有错,还让我放他,你难道认为你就是对的吗?”
这三点错处,句句在理。
江行海依旧从容,又反问道:“你可知我山海势力并非那陆压道祖的对手,虽说在山海内足以自保,但如果得罪狠了,陆压道祖麾下之人在至尊界封杀我等,山海人将永远不能出去,要知道那陆压道祖的实力,远在我师尊之,麾下强手众多,我让你放人,让你以礼相待陆贤,那是为了山海人的将来着想,你难道想眼睁睁看着,山海人永远被困在这里,一个都不敢出去的样子吗?”
“江大人,你这话又说错了,我哪里不想山海人出去?恰恰相反,我是最想山海人走出山海,立足在整个至尊界的人,现今有陆压道祖一事,如果软弱应对,外人如何看待?自然是欺之辱之,可如果能够重创击败那陆压道祖,结果就截然相反了,怕是从此以后,至尊界内再无人敢小瞧任何出身九重山海的人,在我看来这是九重山海提升地位,在至尊界踏入顶尖势力的一步棋!”王飞态度沉稳,讲的条条有序。
可惜的是,在场兵将不是这么认为的,一个个脸色变化。
“非大人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