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此番出了兰台一次,我发现闭口不言,才是在个天宫的生存之道。”
“嗯,这话很深刻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几届的仙人都是这样,宁愿把东西烂在肚子里,也不要真相。”
“我开始问了啊!”我翻开记录者一点的本子,也一并拿出原录灯。
“首先,我们到的百花宫档案室,在调查的时候,有人篡改过芍药书信,这个人不是青松,现在还存疑。”
“后来在将离院,发现有人为隐瞒踪迹,重新铺了一层灰尘。这一点应该是青松干的无疑。”我打算从头开始说起。
“是这样。”
“出了将离院,前往凡间的路上,遇到了神兽奇墨。你知道是谁派来的吗?当时也推测说,和将离院动手脚的应该是同一人。”
“你真是细心啊,这句话还记得。其实,不是同一个人。神兽奇墨是我执行司豢养,天君也知道。”
“什么,你们执行司的!”
执行司,自己人,为什么要阻挡我们查案?
温悦心再给自己倒了一杯说道,“神兽奇墨出现,其实是给我带了一个信息,让我把案情进展传递给我的父亲,温棋。”
“可是,如果是温棋,你的父亲的话,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啊,正大光明的告诉,也可以啊!”
“若是单纯的告诉我父亲,自然不必大费周章。”
“难道另有隐情?”我接着温悦心的话往下说。
“是啊,是尚言司周九来问我父亲要的线索。”
“尚言司?这和尚言司有什么关系啊?不是他们自己说的,不参与的吗?”我不太明白,周九此举是为了什么?
“这我也不知道了,但是父亲的命令,我只能接受。”
“所以,其实你一路都在向温棋报备进展,然后温棋再把消息传递给周九?”
“是这样。我们执行司难做啊!在天宫里没有什么人脉可言,只能谨小慎微,能不得罪就不得罪,能答应的就答应。”
“这天宫比我想的复杂的多啊!”我由衷感叹。
“接下来,就是有间客栈里,如果你已经透露过消息给周九,为什么周九会问我要档案呢?”
“这个我也回答不了你。当时苏禹怀疑,在有间客栈会有人动手,没想到真的会有人来,还是周九!”
“那下一个问题,我们第二次去将离院的时候,是青松埋伏了人吗?”
“咳咳”,温悦心有些犹豫,“你的幻耳铃可在?”
我拿出幻耳铃,没什么异样。
“在啊!”这个幻耳铃有什么关系。
“其实我是用了你的幻耳铃,制造出了假象,因为当时,你问到神兽奇墨是谁派出来的,我担心他说漏,而且他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你在看看着幻耳铃,就是一个普通的铃铛。”
“啊!原来如此,他原本是想说,是执行司的,你为了阻止他,用了我的幻耳铃!”
“云然,对不住对不住,实在对不住。”
我从椅子上跳起来,围着她转。
“好啊,温悦心,你真是心思敏捷啊!亏我当时把你护在我身后,原来是你往我脑袋上来了一下。”我用手摸摸头顶上的伤,此刻也微微疼着。
“下手真狠啊!”我还添了一句。
“抱歉抱歉,当时下手没个轻重。”
“哎,就为了瞒着我你们执行司在背后捣鬼?”
“我们执行司也很难啊!这话要是被有心人听去,那还得了!”
“好,然后,你和青松联手,把我关到牢里去了?”
“其实到青松这个牢的时候,我基本也猜到了真相,我和青松做交易,他保守神兽奇墨的事情,我帮他找到他的阿离。本来想着案子破了,再放你出来的,谁知你这越狱的本事也是厉害,从里面出来了,还到了百花宴上!”
“我能到百花宴上,还是靠的无忧。他把我安排在倒酒小仙里。”
“真是奇怪,尚言司到底想干什么?”温悦心的头也大了起来。
“不管百花宴上的事,你其实认出我来了吧!”
“噗!说真的,你当时那模样确实是没人敢娶哈哈哈哈。”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下去,“温悦心,我可要生气了!”
“哎哟,可不吗,后来我替你在大牢里呆着了。这害人之心不可有,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后来你在牢里,之后的事情你还知道吗?”
“父亲时常托人带消息给我,但是具体的还是前几日,在大殿上听你说的。”
好吧,看来温悦心并不知道她被关着的时候,青松大牢里闯入的黑衣人的消息。
“对了,我发现啊,有人动过我的原录灯,里面的东西虽然没少,但是顺序被打乱了。”
温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