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悦心没有说话,看来是不太满意。
温悦心想起一句,“竹马踉蹡冲淖去,纸鸢跋扈挟风鸣。纸鸢挺好,就叫它纸鸢吧。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接触它了,也算是一种别样的记忆。”
无忧摸摸自己的鼻子,“温悦心,你平时诗词看得也不少啊!”
“哪里哪里,偶尔翻翻罢了。”
我在一旁啧啧称奇,“不得了啊,两位真是见多识广啊!”
前面两句诗,我还有点印象,最后这句,我是从来没有听到过。
“纸鸢啊,你现在有名字了,纸鸢。”
“纸鸢这名字还真好听,你们知道我的折扇叫什么名字吗?”无忧一脸的无奈。
“叫什么?”我主动配合他,感觉一定不简单。
“它叫百岁!”无忧打开空白的折扇,左右翻转,生无可恋。
百岁,无忧?
我和温悦心掩这口鼻放肆地笑。
“这不是我取的,是师父告诉我的!”
“明白明白,周九真是个实在人。”
无忧长叹一声,“反正我从来没有正经喊过它,总感觉怪怪的。”
“还好啦,还好啦……”我们毫不客气地笑。
“喂喂,清醒点,别笑了呀!”无忧被我们的样子也气笑了。然后不得不摇摇头,继续寻找附近有什么类似山洞的地方。
“啊!”
突然,林中传来一声尖锐的惨叫。
这声音,我们都很熟悉,是秋音。
我们收回玩笑的心思,“秋音也在附近吗?”
“好像是。要不要过去看看?”
我们三人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慢慢移动,尽量不发出大的声响。
“噼里啪啦。”一股烧焦的味道。
远远地,瞧见秋音在一个洞口面前,和长彦捣鼓着什么。
“怎么会这样,好不容易找到一点可以烧来吃的东西,结果就烧焦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看清楚。”长彦俯身道歉。
“哼,给你一炷香时间,我要是没看到吃的,你就别呆在我身边!”
“是是是,等我一下,我再去找一点吃的。”长彦把腰弯地更低了。
“快走快走。”秋音不耐烦地支走长彦。
为什么和我搭档的不是苏禹,为什么要给我搭这么一个人,连苏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温悦心看着忍不住摇头,“果然是个大小姐,自己啥都不会,还要别人伺候,一点苦都吃不起。”
“他们呆的地方好像是一个山洞啊!”无忧对秋音毫无兴趣。
“他们运气倒是不错,找到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这下怎么办?”
“然然,我替你出一口气。”温悦心对我做了一个俏皮的鬼脸,渐渐移步,往秋音的方向去。
原本燃烧的火苗,此刻快要熄灭。秋音把自己蜷起来,宁愿受冻,也不愿意起身去添一些燃料。
在冷风中,秋音按绝有些困,眼皮挣扎着打架,她靠向身后的石墙,想要休息一会儿。
温悦心一大步上前,狠狠往秋音嘴里塞了一大块布,还捂住了她的眼睛。
秋音完全没有准备,突然受到惊吓,只能紧紧抓着温悦心的手。
“呜呜呜呜……”
“秋音啊,做人呢,要给自己留一点余地,这道理你不懂,姐姐我亲自教你。”
秋音像是一个待宰的羔羊,被温悦心轻轻松松提在手里。
温悦心向我们示意,可以过去,我们由于再三还是前去。
“这样不太好吧!”我对秋音还是存了一些善念。
“你啊,就是太忍让了,秋音这种人,就是不受教训不长记性。反正在天宫里,我见到这样的人,绝不会放过。秋音,你真是败坏了你师父上古琴师的名声!”
“喂喂喂,你们在干嘛呢?”长彦回来,看到秋音被我们挟持住。
秋音一听到长彦的声音,立马挣扎“呜呜呜……”
温悦心不客气地冷笑,“长彦,你也看到了,这种人是什么德行。需要你时,对你笑,不需要你时,就把你踹到一边。”
“可是,她只是还没长大,需要人宠着惯着而已。”长彦为秋音辩解。
“这样看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们倒是很般配!”
温悦心一扬手,“人还给你,这里留给我们,你们走吧!”
“谢谢,谢谢你们!”长彦满是感激的样子。
我有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长彦为秋音,可以卑微到如此地步吗?
长彦帮秋音拿出口中塞的布,秋音一下子哭出来。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秋音趴在长彦身上,哭得惊天动地。
“秋音你先别哭了,哭久了会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