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清洁阿姨就在楼道那里清收垃圾,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啊!啊!!啊!!!完了!完了!那你怎么不早说?”
“我也是刚看到啊。”锦玉尘一脸无辜。
梁浅干脆赖在地上不起来,反正她的脸已经被丢了。
“早上不还说想吃日料?快去换衣服。”
除了早上那顿,到现在一口都没吃,梁浅的五脏庙早就抗议了,边换衣服还在想她什么时候说要去吃日料了?
突然想到早上吃完饭锦玉尘给了她两个选择,答应晚上就去吃日料,不答应他说要在家给她做黑暗料理。
她怎么总往他给挖的坑里钻。
梁浅换好衣服,抹了唇彩这才出来,她发现锦玉尘也换了身衣服,褪去一身的正装,黑色毛衫,黑色休闲裤,外搭一件千鸟格毛呢大衣,这男人还真是怎么看,怎么帅!
今日副驾驶换了个男人,锦玉尘说这是他另一个助理叫古鸣,之前一直在国外处理事情。
往日锦玉尘只要和梁浅同坐一辆车也尽量避免自己开车,他怕遇到意外他没有第一时间保护她。
“在想什么?”锦玉尘今日心情格外好,媳妇儿到手了,甭管是骗来的还是忽悠来的,都是他的了。
“我在想要不要挣扎下?其实我今天不是特别想吃日料。”
梁浅嘴角浅笑,尽量憋着不让自己笑的更放肆。
“晚了,你不知道贼船好上不好下吗。”
拉过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她的掌心,又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个礼盒。“你好,我的女朋友。”
我的锦太太。
将礼盒打开,是一条简约精致的手链,链尾镶了一颗蓝钻。锦玉尘将手链替她戴上,宝蓝色的钻石将的皮肤衬托的更加白嫩。
“可我没有准备礼物给你。”
“已经给我了。”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是上天赐给我要珍藏一辈子的礼物。
古鸣坐在副驾上开到自家三爷的嘴角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心下也是一阵开心,他一个不信佛不信道不信基督的人都要感谢上天了,感谢上天派了拯救他们这群炮灰的菩萨下来,自家三爷终于要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
到了日料居锦玉尘先下车,一手垫在车门框上,一手摊开等待心爱姑娘的放乘。
梁浅看着这只宽厚的手掌,它温暖的包裹过她的小手,它帮了她很多很多,如今它在等着牵她的手。
锦玉尘、谢谢你给予我的一切温暖,我将最单纯的自己交给你,希望我们不负彼此。
梁浅将小手搭上,锦玉尘这才有了实质感,她的姑娘正式交付她的信任。
两人在日料屋吃吃喝喝,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昨日的周青。
“她昨天说常芷兰要杀了她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周青生产前期,常芷兰摔了一跤腿骨折,周青生孩子时常芷兰还在住院,她们在同一家医院。”
“就自己摔了一跤就算在未出世的孩子头上?这账是怎么算的阿?”
常芷兰的逻辑思维果真是与旁人不同。
“我听奶奶说,常芷兰在生你前找人算了一命,她还是挺迷信的。”
“然后我就成了炮灰,”梁浅喝了口清酒,皱了皱眉,这玩儿意果然不适合她喝。
锦玉尘将一旁的果汁倒入另一个杯子,将清酒换了过来。
“不过也挺好的,我要是在俞家保准长歪了,看俞北晶就知道了。”
“不会,你还有我。”
“周青应该不会这么轻易放弃吧,还真是为母则刚,不过她这想要借刀杀人借的太明显了。”摇了摇头,人在被愤怒蒙蔽的时候总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她理解周青,并不代表她认同她的做法,虽然、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俞南启不会让她再来找你,”锦玉尘话未断,放在桌上的手机开始震动。
“你先接。”梁浅很懂事的让他接电话。
“喂,”锦玉尘拿着手机出了包厢,梁浅只听到了一个字。
坐在包厢里无聊,又吃的差不多了,便开始打量起屋里的摆设。
屋内倒是没什么稀奇的,和普通包厢没什么差别,包厢有两扇窗户,他们这屋的窗户并没有关,透过窗户她才发现大堂别有洞天,才知道这两扇窗到底是何用意。
只见窗外有一排樱花树,也不知店主用的什么方法,竟使得这樱花如此盛开,透过漫天樱花看到在外面打电话的锦玉尘。
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
写到水穷天杪,定非尘土间人。
男人紧皱眉头,想必是遇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向服务员招了招手,说了几句什么,挂了电话才转身回来。
“我派了人跟着,不会影响你的生活,若是有人烦你他们会解决的。”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