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明白我的暗语,厉害厉害。”
今天接连被两人称之为高僧,沉一心花怒放,双手合十猛念佛经,看起来很像那么回事。
王七麟很诧异,他对徐大低声说道:“这黄君子果然是脑袋瓜子有问题,否则他怎么会跟沉一有那么多的共同语言?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对。”徐大点头。
徐小大说道:“七爷,你跟我哥好像有许多共同语言?”
王七麟沉默下来。
真他妈的了!
赵霖踏雪赶到了驿所,但他站在驿所院子里头,恭谨的陪伴着身边一位昂扬壮汉。
壮汉拉了两张太师椅对在一起躺在上头,他双手枕在脑后倚靠着椅背,姿势有些别扭,王七麟光看都替他的颈椎感到难受。
他与壮汉是第一次见面,但猜到了壮汉身份,走上去拱手行礼道:“卑职王七麟见过钟大人、赵大人。”
能让赵霖如此恭谨的人肯定是听天监高官,而并郡之内他没见过的听天监高层只有一个金将钟无期。
钟无期来历神秘,他修为高超、脾气暴躁,徐大曾经打听过,说他实力犹在玉帅李长歌之上。
只不过这钟无期脾气太暴得罪的人太多,所以升到金将后就没有再升。
听天监内部有传言,说这位金将大人曾经斩杀过一位皇族宗亲,要不是圣上力保他就要被抓走治罪了。后来虽然圣上为他开罪,可皇族却视他为眼中钉肉中蛆,让他备受打压。
钟无期似乎并不奇怪自己被他认出来,他没有应声也没有呵斥,就是眯着眼睛晒太阳。
见此八喵大怒,嗖的一下子窜出来站起在地拉开拳架喵喵叫了起来:不给我爹面子?欠挠了!
九六拦住它往后拖:大哥息怒,这个咱们真打不过。
钟无期斜睨两个小东西一眼,又仰起头继续晒他的太阳了。
王七麟保持行礼姿势不动,认罪姿态端端正正。
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钟无期才慢慢坐了起来。
他懒洋洋的倚在太师椅上说道:“王铁尉,你知不知道今年咱们并郡治下七府四十九个县级驿所有几个被人灭了满门?”
王七麟心里抽了抽,满心郁闷。
钟无期又说道:“我知道你小子心里不服气,你看你刚来平阳府任职,还没有摸清辖内大印和小印们的身份,结果就有一个驿所让人灭了满门,这与你无关是么?”
沉一听到这话猛拍大腿:“阿弥陀佛,这话说的对,咱七爷自从来了平阳府就在忙着抓刘博,他没有时间管辖辖下的驿所啊,所以这驿所让人灭了满门与七爷有什么关系?”
钟无期抹了把嘴巴说道:“娘的,我早就听说明镜台的无风主持找了个脑袋有毛病的弟子,一直以来我还以为是江湖传言有误或者是有人故意编排无风主持,原来这它娘是真的!”
沉一笑道:“对啊,阿弥陀佛,这当然是真的了。”
钟无期无奈的看向他道:“你干嘛这么骄傲?”
沉一得意的说道:“今天有两个人叫我高僧了,我为什么不能骄傲?”
钟无期拍了拍额头:“我是真的傻,我干嘛跟个傻子认真的说话呢?”
沉一问道:“喷僧也是真的傻,因为我小时候被鬼吓到过,你也是被鬼吓傻的吗?”
钟无期愣住了,他回过神来再不看沉一,转头问王七麟道:“老赵说你去俞瑞县查相关案情去了,怎么样,有收获吗?”
王七麟苦笑道:“有收获,但与灭门惨案没有关系。”
钟无期摆手道:“那就是没有收获咯,唉,真不知道刘博是怎么栽在你手里的,我没看出你有什么本事。”
沉一友好的帮他开脱责任:“你别沮丧,这不是你的问题,咱脑袋傻的人有时候看事看人就是不那么明白。”
钟无期顿时坐直了身体,他想要发火,可碍于身份没好意思,只好问王七麟道:“这次的案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王七麟说道:“卑职推断此案与刑天祭有关,本地有个门派叫下九门,弟子想要混入这门派之中去探查刑天祭的踪迹,一定要将他们伸进平阳府的爪子给剁掉!若有可能,卑职想将他们连根拔除!”
听到这话钟无期猛的大笑起来,他用手指点着王七麟扭头冲赵霖笑道:“正如歌帅所说,这小子有点意思,愣头青啊。”
赵霖说道:“刑天祭没那么好拔除的,听天监与他们斗智斗勇几十年,只铲除了他们一些分舵,竟然没怎么抓到他们的核心人物,所以王大人你休要对他们掉以轻心,万万不能小觑他们。”
王七麟抱拳道:“请赵大人、钟大人放心,卑职绝无轻视他们的意思,但卑职相信事在人为,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钟无期点头说道:“很好,你这番话说的很好听,可是你真能抓到刑天祭的核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