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被困于此地不能外出,吃喝穿戴都是外界有人送进来。”
“这像是什么?像不像有人在圈养了你们?!”
一个肥头大耳的汉子剔着牙说道:“要是有人愿意给我送吃的圈养我,那我肯定乐开花,我从小就想有人圈养我!”
王七麟没话说了。
傻逼自有天收!
杜如晦已经喝醉了,他勉强的扶着墙挥手道:“今今天先到这了,到这了,大家回去,都回去,大人睡觉,回头再吃,再喝!”
杜家屋子一共三间,中间一间是客厅,左右两间是卧室,杜李氏对王七麟说道:“大人,奴家已经将东卧收拾出来了,您随时可以去休息。”
“如果您受不了孤单,”杜李氏俏脸露出一丝娇羞,“那奴家愿意自荐枕席!”
正在喝茶的王七麟一口茶水全喷出来了,八喵正在他面前求撸,结果被当头浇了一口茶水!
他瞪大眼睛看了眼杜李氏又看向杜如晦,心里头就一个念头:
犯された美人妻,酒に酔うの夫の目の前で徹底凌辱!
这算什么事?
城里大路滑,人心很复杂;村里小道窄,大家玩的开?
杜李氏羞怯的说道:“大人勿要误会奴家下贱,这其实是我们村庄的风俗。”
王七麟叹气道:“我徐大还真是喜欢这样的风俗,可惜,可惜!”
可惜真的徐大没有来!
他带九六和八喵回屋,然后插了门栓。
从雾气散开起,他所有遭遇都很正常,绝无异常!
但是在这种地方没有异常就是最大的异常。
王七麟看向外头,太阳西斜,阳光惨淡暗红,照在地如同——如同火焰在烧。
雾气似乎又要弥漫起来了,他往河流方向看,看见水面又有浓白雾气在翻腾。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
九六抖了抖耳朵,趴在床懒洋洋的看向门口。
这证明敲门的是熟人。
王七麟从门缝往外看,然后看到一只白眼珠子带血丝的眼睛。
见此他大为开心,终于出现诡异了!
他赶紧拉开门伸手掐住外面人的脖子给拖了进来,然后发现他拖进来的是一身酒气的杜如晦。
而杜李氏就在客厅收拾残局,她呆呆的看向卧房门口,王七麟对待她丈夫那迫不及待的态度,似乎让她有所迷惑。
杜如晦被王七麟这么猛的拽进来吓得清醒了三分,叫道:“徐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王七麟一看是他顿时觉得没劲了,便问道:“你堵我门口又是做什么?”
杜如晦打了个酒嗝醉醺醺的说道:“哦,小生想要来告诉大人一件事,等到雾气升起,你莫要出门。”
他说完便往外走。
王七麟拉住他问道:“为什么雾气升起就莫要出门?”
杜如晦迷迷糊糊的往外走,说道:“天黑,莫出门!”
王七麟回到床躺下,他思索着这地方的异常,窗外路出现脚步声。
伴随着脚步声的还有纸张飞舞的哗啦声。
他从窗户探头往外看,有人一脸悲伤的走在外面,走几步便会挥手洒出一摞纸。
这些纸是黄表纸,他行使的是锦官城当地很常见的一桩风俗,家里有人新亡,家属亲人会在他生前常走的路撒纸钱,寓意是亡人鬼魂会重走这些路,到时候让它们在路捡点钱。
他回到床躺下,突然有一张纸飘飘荡荡的出现在窗户外。
这张纸像风筝一样在空中飞。
没有风吹进来,但这张黄表纸就是平白无故的从窗外飞进屋里,而且它一直飘在空中慢慢的飞。
王七麟盯着这张纸看,脸露出不怀好意的冷笑,伸手摸住了身边的妖刀。
接着,黄表纸摇摇晃晃竟然又飞了出去!
王七麟郁闷了,这是什么意思?
他想看看这黄表纸要做什么,便没有出刀劈下它,而是探头出窗外盯着黄表纸看。
黄表纸普普通通的落在了地。
和地已经落下的许多黄表纸一样。
王七麟只好又回到床躺下。
躺了不知道多久,雾气又浓郁起来,天色暗淡,日落西山了。
他换了个姿势趴在了床,结果他刚换姿势,八喵伸爪在他后背踩了踩。
于是他下意识回头——
一张黄表纸就跟等着他回头一样,这东西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脑后位置!
他回头后黄表纸猛的就糊了去!
力气很大!
他下意识想到了小时候村里顽童欺负他的一个花招,那便是在手里弄一摊烂泥做成一张饼子形状,然后藏在身后走到他面前,猛的挥手将泥饼拍在他脸!
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