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公、兴国公三分天下,如果吴争是百户,那很有可能是越国公的人,如此一来,本官再往越国公处投书,岂不是自讨没趣?”
“不可能。”
“何以见得。”
孙明贞瞄了黄得功一眼,小心翼翼地说道:“以明府与越国公的关系,如果吴争是越国公的人,吴争来之前,越国公怎会不暗中指点?难道越国公就不怕吴争坏了明府和他的大事?”
黄得功恍然,是啊,这话没错,于是大喜道:“好,本官这就书信一封,写完之后,你亲自跑一趟会稽,把信送去。”
“小人责无旁贷。”
一会儿,黄得功写完信,装了信封,拿火漆封了口,盖了印,交给孙明贞,嘱咐道:“亲手交给越国公,不得给第三人看见。”
“小人知晓其中利害,大人放心。”
“唔……去吧!”
“小人告退。”
等孙明贞离开之后,黄得功在书房里踱起方步来。
他把今日发生之事,从头到尾,一丝不落地回忆了一遍。
越想越觉得孙明贞说的没错,吴争绝不会是越国公的人,越国公怎么可能让这么个刺头来坏自己的大事呢?
这事比起八百亩良田和那二千多石粮食,那就大了去了。
突然,黄得功僵住了,他想到了一件事,孙明贞怎么知道自己与越国公之间有大事?
孙明贞做为自己的幕僚,知道自己与越国公有旧不假,可此事关系重大,从没有对孙明贞提起过,他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