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动。

这是一种本能的自救方式，同时也意味着袁圣距离死亡越来越近。

既然如此，叶枫又哪里能放过这样的机会，自然是不厌其烦的继续对袁圣进行水中的骚扰，每一击不求能伤到袁圣，只追求一点，那就是坚决不让袁圣有任何能够上浮到水面换气的机会。

一分钟、两分钟……

十分钟、二十分钟……

袁圣的挣扎越来越剧烈，脸色也越来越惨白，甚至渐渐的开始发青，发紫。

而叶枫的眼神也是越来越冷冽，水中的骚扰也是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多方面。

上面、下面、左边、右边。

直到看着袁圣的力气渐渐消散，叶枫猛然向前游动，死死地拖住袁圣的一只脚，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如千斤坠一般的向着水底沉下去，甚至任凭袁圣的另一只脚，拼命的踹在自己身上，都不管部不顾。

终于在五分钟之后，袁圣全身一阵颤抖，双手更是拼命的伸向上方，但是却最终消散了所有的力气，就这么保持着那双手上举的动作，跟着叶枫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