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

然后第一次，他的语气出现了波动。

“瓦瑞恩，这么多年了，难道你都没有想明白吗？”

“这么多年？”瓦瑞恩皱了皱眉，“还有，我该想明白什么？”

“你，瓦瑞恩，其实只是一枚棋子啊……”

怜悯。

何小毛从赫兰克的语气中读出了这个词，赫兰克在怜悯瓦瑞恩。

“棋子？”

瓦瑞恩的眉毛皱得更深了，因为他根本听不懂赫兰克在讲什么。

“没错，你的确是一枚棋子，一枚神魔攻入四方大陆的棋子，而且，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枚……”

“可笑！我怎么会是棋子？侵入其它大陆完全是我自己的想法，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可笑的是你！瓦瑞恩！”

“你真以为逃离神魔大陆就能获得自由？真以为来到西大陆就能作威作福，高高在上？”

“甚至，你真的以为侵入西大陆只是你自己的决定吗？”

“是不是我自己的想法我会不清楚？我告诉你赫兰克，你休想扰乱我！没有人可以操控我的想法，也没有人可以操纵我的行为！哪怕他是超阶、圣阶！也绝不可能！”

“超阶和圣阶可能做不到，那么，比圣阶更高位的存在呢？”

瓦瑞恩突然顿住了，但随后，他就死死地盯住赫兰克，一字一句地问道：“你有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