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的老本啊,他不由得看向那件白釉坛,可仔仔细细、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看了个仔细,他也没看出有什么破绽,这件瓷器身上的每一个特点都符合宋代官窑的特点,可它就是件假的,单手没有破绽方程就难以开口,一时之间他的心里真的有些着急起来
眼看着陈启渊已经跟年轻人谈好了价格、拿出支票本准备付款了,方程再没有时间想得太多,他只能拼一下了!于是方程看准时机,见一旁的钟成志肥胖的身体正往自己的前面挤,估计是也想一睹这“臻品”的芳容,他便好似不经意的往前一凑,正巧赶上钟成志刚刚挤到自己的前面,他这么向前一冲,就把钟成志圆滚滚的身体撞到了陈启渊的桌子上,那只所谓南宋的窑变白釉坛晃了两晃便垂直的向地面砸去,
“咣!”
一声清脆而且响亮的破碎声,那只白釉坛命丧黄泉,看着摔在地上碎成几块的白釉坛,陈启渊和年轻人不由得同时张大了嘴,两个人的表情如出一辙,但是方程看得出来,陈启渊是真的心疼,而那个年轻人则是惊讶多过心疼,他随即便明白了一切,举步上前蹲了下去,看向白釉坛破碎的裂口处,
“咦?胎体不应该是紫黑色的吗?可这紫口里怎么是灰白色的胎呢?”
他发出了一声致命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