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一恩被那个年轻人的话给说懵了,他们什么时候有过什么可以起死回生的果子的?他怎么不知道?难道是方程他们在这里发现了什么新物种?
“我们不是说了,那种果子已经没有了吗?”
就在余一恩疑惑的时候,方程的声音从后面传了出来,余一恩转头看去,只见方程、李兆文和小麒出现在厨房的门口,他这才恍然大悟那年轻人说的果子是什么!就是当时小麒在救妞妞时给妞妞喝得自己的血,他们骗大家那是种果子的果汁,看来大家还真的相信了!不仅相信,居然还有人惦记上了!
“那么好的东西,怎么可能说没有就没有了?你们不给自己留点救急吗?”
那年轻人居然还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气得方程他们哭笑不得!
“救急?我们这儿一堆神医,用得着那东西救急?怎么着?你还想要在我们这里找一圈呗?用不用我给你们当向导带着你们去找......”
李兆文走上前一步,盯着那小年轻无奈的问道。
“你告诉我们在哪儿我们自己去......”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瘦高个儿给拉住了。
“你是不是有点儿彪?胖子,你从哪儿弄这么个傻子来......”
瘦高个儿急急忙忙把年轻人拉到后面,一边朝着胖子埋怨着一边满脸堆笑的看向李兆文和方程他们。
“那个......我们哥几个其实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就是干这行的,他们找到我们、还给我们钱,我们也不能不接这活儿啊!我们这就回去告诉他们你们没有那果子了,要找......就让他们自己去找吧!”
说完这话瘦高个儿便拉着胖子和那个年轻人一步一停顿、两步一回头的向门口走去。
方程他们忍俊不禁的笑看向他们,倒是没有拦住他们的意思。这仨人的智商出去也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况且......看样子他们也确实不知道给他们钱让他们偷东西的人到底是谁,他们就这么回去,十有九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自己就不费那功夫教训他们了!
“对了,你们回去记得把钱还给人家,就你们几个办事儿这效率......不倒找人家钱就不错了,还好意思收钱呢!”
李兆文无奈的摇了摇头!
眼看着几个人走出了厨房,然后就屁滚尿流的向院门外跑去,方程看了一眼余一恩,余一恩立刻领会他的意思,疾步跟了上去。
闹到了这大半夜,几个人好不容易才回去安稳的睡上一觉,可天刚朦朦亮,几个人就又被院门口那大力的敲门声给惊醒了!住在最靠近院子门口的厢房里的文良揉着惺忪的眼睛、不耐烦的向大门走去。
“谁啊?这一大早的干什么啊?”
没有戒心的文良一把打开了大门,刚要斥责来人的不礼貌
,就被迎面而来的一拳给彻底打清醒了。
“把那个害死人的庸医给我叫出来!他害死人了......”
文良回了回神,这才看清楚方正堂的大门口摆放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一个年轻的妇人正跪在尸体边嘤嘤的哭泣着。她的身后还站着几个哭得十分伤心的人,有年老的、也有年轻的,估计着都是这死者的家属。而这些家属的身边却还站着六七个魁梧的大汉,凶神恶煞的样子看上去并不是这死者的家属,至于是谁......
文良捂着被打疼的脸,眼睛机灵的一转,知道这事儿不简单,于是便上前走到那位嘤嘤哭泣的年轻妇人身边。
“夫人,这位......是您的什么人啊?”
年轻妇人缓缓抬起头看向他,一边哭着一边开口。
“这位是我的夫君!”
“哦!”
文良点点头,俯下身子继续低声问道。
“那您夫君......在我们方正堂看过病吗?”
因为看不到死者的样子,文良又不能去掀开白布看死者的样子,所以只能开口问道。
“嗯!我夫君他......这几年一直饱受着病痛的折磨,从六年前开始他的身体便从脚到腿到腰再到胸口渐渐地不能动弹了,知道前些日子他开始呼吸困难!三天前在你们方正堂给那个李大夫看过,可这才好了三天就......”
听了年轻妇人的话,文良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这个年轻人他有印象,他的身体就好像从脚底开始向身体上半部分结冰一样,慢慢的变得不能动弹,方大夫好像管这病叫什么......渐冻症,形容的还挺贴切的!
可是这位病患那天离开的时候可是健健康康的,而且发现自己能够行动自如之后他开心的好像一个孩子一样,这......怎么说死就死了呢?而且还怪到方正堂的头上来了。
“夫人,您夫君那天离开方正堂的时候可是健健康康的啊,这怎么就......您确定您夫君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