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的?”唐暖画忽然有些警惕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感觉这个男人的身份,绝对没那么简单,否则他也不会知道这么多内幕情况。
纪绒歌却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你不用知道我怎么知道的,不过这段时间,你就留下来好好养伤吧。”
“啊?”唐暖画一顿。
纪绒歌耐心解释,“昨天格斗局那场打斗闹得很大,冥夜人手不敌白城,虽然是撤退了,不过却已经受了重伤,现在你去找他,恐怕他也没有精力管你。”
“至于白城那边,现在也是在全力通缉你的下落,假如你现在出去的话,我可保证不了你的安全。”
纪绒歌淡声说道,语气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在撒谎。
可即便如此,唐暖画还是执意要走,“绒歌,我不需要你保证我的安全,但是我现在必须要离开,因为我爸现在可能还在危险当中。”
虽然昨天唐暖画临走前,把父亲塞进了车里,让他率先逃往了魅夜所在的据点,可这并不意味着那些歹徒不会开车追上去。
唐暖画现在就是非常担心,万一父亲被那些恶徒追上了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她无论如何也要去找魅夜查个究竟,否则她心里永远不会放心。
结果脚步刚往外踏出一步,纪绒歌直接将她拦住,“花花,你听我的话好不好?”
“现在外面,白城到处都在通缉你,你要是出去的话,那不是明摆着送死吗?”
“至于你父亲的消息,我们可以慢慢的查不是么?”
唐暖画却挣扎,“那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难道你以为凭你一己之力,就可以救下你父亲吗!”纪绒歌拦住唐暖画反问道。
可唐暖画坚定无比,“即便是救不出父亲,我也要尽力一试!”
“愚蠢!”忽然,斯文如纪绒歌都忍不住骂了一句。
唐暖画猛的一顿,然后也不知道是苦是笑的看向了纪绒歌,“就算你说我愚蠢,我也不会为了自己苟且偷生的活着,而让父亲陷入危险当中,我就算是死,也要让父亲平安无事的活着,我无怨无悔。”
这就是唐暖画的决心。
她一定要想方设法的查到父亲的下落,假如父亲已经抵达了魅夜身边的话,那么一切都好说。
可要是父亲再次被白城的人给抓住,唐暖画哪怕是用了这条命,都要唤回父亲的性命。
“唉……”忽然,纪绒歌叹了一口气,“花花,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吗?”
唐暖画微微一愣,“什么意思?”
纪绒歌神情柔和的看着她,“如果我是你的话,大概也会选择和你一样的做法,可是花花,你要清楚,即便你一个人去救你父亲了,也未必能够把他救出来,相反你只会造成没必要的牺牲,对不对?”
这语气好像是一个幼儿园老师,在对不听话的小孩子谆谆教诲一样。
纪绒歌知道唐暖画现在的情绪非常偏激,如果来硬的,没准唐暖画会更加反抗。
因次他只能耐心开导,“花花,你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与其你和你父亲都丧命,造成了不必要的牺牲,那是不是更没必要呢?”
是的。
唐暖画这时在心里告诉自己,纪绒歌说得一点错都没有。
如今冥夜受了伤,没人能够再帮助自己,若是她敢去找白血组织的话,无疑是以卵击石,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因此,她不能冲动,绝对不能。
可假如不这么做的话,唐暖画就感觉自己真的一点用都没有了,难道要眼睁睁的在这里坐以待毙吗?
想到这,唐暖画非常无助的看向了纪绒歌,眼神可怜得跟个小孩儿一样,“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
那楚楚可怜的语气一出来,纪绒歌心里就忍不住一阵发软,看着唐暖画的目光充满了怜爱,忍不住轻轻安抚的拍了拍唐暖画的背,“没事的。”
“只要你愿意相信我,我可以调查出你父亲的方位,让你父亲平安无事,如何?”
听到这话,唐暖画明显一顿。
然后她忽然目光哀求的看向纪绒歌,“绒歌,你是说,你有办法查到我父亲的下落?”
“有。”纪绒歌咬定,“而且我还能护他周全,只要你肯相信我。”
“你可不要骗我!”
唐暖画是多么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毕竟她还不知道纪绒歌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手上到底有多大的权利,万一这纪绒歌不过就是在说大话而已,那可就真的完了。
好在纪绒歌肯定道,“放心,我绝对不会欺骗你,如果三天内我没有联系上你父亲,那么说什么我都不会再拦你,并且我还会跟你一起去找白血组织算账,如何?”
闻言,唐暖画紧紧悬着的心仿佛在一瞬间落了下来吗,明显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