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的吩咐,那是谁也不敢踏进院子里半步。
夜深人静,卫府下都已经歇下,卫管家将最后一口茶喝完,也床歇息。
府里自从闹鬼之后,许多人都是睡得不踏实,但卫管家却一直都睡得很好,而且没有特别的情况,他每天都会按时床入睡。
只是这一次不知睡了多久,却听到窗户传来“啪啪啪”之声,就似乎有人在外面敲打窗户,这急促的敲窗立时将卫管家惊醒过来,赫然坐起身,屋里漆黑一片,今夜有月,月光从窗外投射进来,泛着冷清的幽光。
卫管家向窗外看去,只瞧了一眼,大惊失色,几乎要叫出声来。
只见到窗外有一道白色的影子正在晃晃悠悠,从胸部以下都出现在窗外,随着微风吹拂,左右晃动,两只脚竟然还穿着绣花小鞋,就宛若是吊的吊死鬼一般。
卫管家壮着胆子厉声道:“是是谁?”
那白影两条腿只是在窗外悬空晃悠,月光之下,显得阴森诡异。
卫管家心跳加速,掀开被子,左右看了看,正好瞧见桌的一只剪刀,伸手摸过来,握在手中,冲着窗外道:“你到底是谁?在这里装神弄鬼”握住剪刀,竟然壮着胆子向窗户走过去。
还没靠近窗户,却见那白影猛然向,宛若一飞冲天,瞬间消失。
卫管家心下骇然,随即听到院内传来奇怪的声响,凑到窗户边,探头向外面瞧过去,却见到院内那株梧桐树下,那白色身影竟然背着这边站在那里。
卫管家心下一沉。
白影从窗外消失,到现在出现在梧桐树下,只是瞬间事情,如果是人,绝不可能有如此速度,他额头冷汗直冒,死死盯着那白影,白影就像一尊石雕般,站在梧桐树下的阴影之中,一动不动。
忽听到后面那扇小窗户传来声响,卫管家吓了一跳,立刻转身望过去,却瞧见窗外空空如也,等到再回头向梧桐树下瞧过去,赫然发现那道白影已经消失不见。
卫管家冷汗直冒。
这须臾之间,白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握住剪刀,迅速走到外堂,打开了门,院子里空空如也,确实没有那白影的踪迹,周边都是高高的院墙,而大门也是锁着,卫管家记得自己进院子的时候,将院门闩,外人不可能推门而入。
这院墙极高,没有梯子,寻常人也根本不可能翻出墙外。
他心里发毛,走到院内,四下环顾,确实再无那白影的踪迹。
他神色凝重,呆站片刻,忽然快步回屋,穿衣服,那把剪刀也不放下,拿在手里,出了院子,迅速向卫府西南角过去。
已经是深更半夜,卫府下都已经歇下,但卫管家却边走边观察四周的动静,甚至时不时地回头望一望,走了好一阵子,终于到了府邸西南角一处院外,回头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这才抬手拍门。
好一阵子过后,才听到院内传来声音:“谁大半夜敲门?还让不让人睡了。”随即“嘎吱”一声,院门打开,一名年过五旬的老汉披着外衣睡眼惺忪,卫管家在门外,怔了一下,卫管家却已经迅速入院,低声道:“关门!”
老汉急忙关好门,转身道:“诚爷,你怎么来了?”
这院内是卫府的马厩,院子并不大,养了四五匹马,在院子角落有两间屋子,自然是马夫居住的地方,这老汉自然也就是卫府的马夫。
“我让你看好人,你可看好了?”卫管家用极低的声音问道:“人还在不在?”
马夫诧异道:“自然是在的,诚爷,今晚要带人出去?”
卫管家也不多言,快步向角落的屋子过去,马夫一脸疑惑,却还是迅速跟去。
进了屋内,卫管家走到靠后的一间房门外,见到房门锁着,皱起眉头,向身后的马夫吩咐道:“打开!”
马夫取了钥匙,打开了锁,卫管家这才推开门,屋里一片漆黑,却见到房间的床有人坐起身,声音满是惊恐:“是谁?”听那声音,分明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