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干,不然一个投诉咱俩的工作可就都丢了,一家老小几口人,也不能喝西北风去吧?”
王惊蛰的这幅泼粪图挺难打理的,粘在墙上几天都已经彻底干巴了,扣下去之后还得磨平了不说,去味也挺麻烦的,许秀琴和吴国栋两人足足忙活到了九点左右,这才算整的差不多了。
物业来的人检查了下,又比比划划的指点了下,就磨蹭到了十点多。
将近十点半,许秀琴和吴国栋才忙完,两人收拾好东西换完衣服上了电梯。
这个点楼里都已经没人了,电梯里就他俩,门关上后从十六层向下,电梯降了两层后突然一阵晃动,随即就停下了。
吴国栋皱眉说道:“坏了?上个月不是刚检修过的么”
“检查也是走个形式,你忘了,前两天这电梯里还闷死过人呢”许秀琴忽然捂着嘴,惊恐的指着电梯门,然后猛地扯了扯吴国栋的胳膊,手指颤巍巍的指着门上映衬出来的倒影。
电梯门上映衬出个披头散发的身影,就在吴国栋和许秀琴的身后,突兀的就冒了出来,毫无征兆。
一双苍白干瘦的手掌摸向了许秀琴的脖子。
“唰”但随即,对方刚刚一碰到许秀琴,身子顿时就被弹开了。
许秀琴身上,王惊蛰曾经给她的那道符裂开成了两半。
于此同时的陈田村,正在家里跟吴老爷子和林汶骐喝着小酒闲聊的王惊蛰手指忽然颤了几下,他突兀的站了起来,喷着酒气说道:“老林,跟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