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个不停,那动作和举止做派根本就不像个修路的工人,倒是像个唱戏的戏子,说话的时候语调特别的尖锐,就跟掐着嗓子在唱戏一样。
开始没人注意,但那天晚上过后,隔了一天又有两个工人犯了邪病,坐在床上描眉画唇,搔首弄姿的,然后三个犯病的工人居然就唱起了戏。
当时修路附近的老人,就说这帮人捡到不该捡的铜钱,碰上脏东西了,后来中铁方面暗地里找了人过来做了法事,这才让那些工人恢复了正常,然后才能继续施工,不过这件事当时被压了下来,就一些管理层的人知道,毕竟是国字头的单位,这种状况是不可能透出去的。
胡总想了半天,就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你觉得,这次的事也是?”
“八九不离十吧,我们这种做工程的人,走的地方多了,什么歪门邪道的事没碰过啊,以前听别的局里的人也提起过,比这邪门的事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