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韵榕这一觉感觉睡的时间特别的长,仿佛一下子睡了一年半载似的,她就始终都梦着自己在跟姥姥打牌,一直都没有停歇,每次当她说要走的时候,姥姥就抹着眼泪跟她讲,囡囡啊,你不想姥姥么?
就这么着,直到容韵榕在梦中都失去了意识的时候,她忽然看到了阳光,一抹光透过了她的眼皮。
容韵榕虚弱的睁开了眼睛,看见了还算是熟悉的一幕情景,过了半晌后她隐约记起来了,这里好像是她的一间卧室,眼珠子再转一转,看见了老容。
还有一个,不算太陌生的青年,尽管自己不知道他叫什么。
老容见人醒过来就顿时松了口气,连连点头说道:“小姐你可算是醒了,幸好是有王先生在这里”
容韵榕看向了王惊蛰,她隐约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以前每次做梦虽然是姥姥一直不让她走,但在天亮的时候还是能醒过来的,这次没醒,应该是被这位王先生给叫醒的了。
“谢谢你”容韵榕费劲的从床上撑着爬了起来,揉着昏沉的脑袋问道:“我到底是怎么了?”
“从我的判断来说,你是被逝去的亲人给缠住了,导致你一梦到她就很难再醒过来了,不过实质上应该没有这么简单,第一是你姥姥不是在作你,再一个就是你身上有些东西,我还没有搞懂,这是让我有点发懵的原因,你的身上很香,那股香气很能让人致幻,我估计这是你导致一睡不醒的原因,但我不知这是从何而来的。”
王惊蛰解释了几句,容韵榕咬着嘴唇问道:“那下一次呢,我还是会这样么?”
王惊蛰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也可能和以前一样,也有可能还会像今天这样”
容韵榕皱着眉头问道:“那得怎么办?”
“去根啊”王惊蛰摊着手,理所当然的说道:“去根就好了,问题自然解决了,你该怎么睡就怎么睡,该几点醒过来就几点醒”
容韵榕低头看了眼,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睡衣,领口很低,还能隐约的看见那道沟,再往下就是那一朵盛开的花儿,花很好看,但容韵榕知道这朵花别人肯定看不了,更何况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她更知道对方还得提出那个要求,你说自己到底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呢?
很纠结啊很纠结。
王惊蛰似乎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还是那个问题,自己需要看看她的身上到底有什么异样。
“我这么跟你说吧,你往后一睡不醒的可能性会很大,可有一点你得知道,我不可能总在你身边呆着,所以你要是不去根的话,就自己提心吊胆着好了,至于你所担心的问题”王惊蛰一本正经的说道:“看一眼,又少不了什么的。”
老容顿时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容韵榕咬了咬牙,表情有点愠怒。
这玩意儿是少不少的了什么的原因么,你要不别穿衣服去大街上逛一圈,你也不能少啥,但你好意思么?
王惊蛰继续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家里也有的”
容韵榕愤愤的瞪了他一眼,抬头跟老容说道:“你先出去,把门关上,不要让人进来。”
老容叹了口气,自然深感无奈,走出卧室以后将门拉上然后站在了门口,他太了解自家的小姐了,从小到大容韵榕接受的是最正统的贵族式教育,在她的字典里“勿于男人亲近”这几个字可是要被圈上的,因为对容家这样的家族来说,家中女子必须要保持小家碧玉大家闺秀的姿态,这样以后才好联姻。
看一眼是没啥,但精神相当洁癖的容韵榕绝对会在心里产生出一道疤痕来,她平时穿衣服膝盖以下,胳膊肘往上等部位都不会露出来,你说就这种看一看的状况,她能接受得了么?
卧室里面很惊,只闻呼吸声,还有女叹息。
一声叹息之后,容韵榕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然后咬着小白牙解开了两粒扣子,衣服裂开一道缝隙之后,那朵花儿就展现在了王惊蛰的眼前,他顿时眯着眼睛就望了过去。
花儿开的很鲜艳,艳的难以形容,颜色多种多样,很绚丽。
这种花儿很眼生,王惊蛰搜遍了脑子也没有找出任何的概念,他甚至还想到了冥河边上的彼岸花,但这是两个品种没有任何的相似之处。
但这花儿有个特点,那就是容易让人着迷,不过幸好王惊蛰提前做好了准备,在看到之前他差不多就已经料到了,对方身上的那股香气都能让人致幻呢,更何况是看到本体了。
良久。
很久。
容韵榕有些愤慨和羞涩的小声说道:“你到底还要看多久?”
“啊,可以了,可以了”王惊蛰回过神来,眼睛下意识的往下瞥了一眼,然后说道:“放下吧,我这边完事了。”
嚯,完事了?这个词怎么说的让人悲愤交加呢。
容韵榕忽然联想到了很多,她的感情经历虽然是一片空白,但毕竟活了二十几年,从小说上还有电视里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