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白菩了,依旧是一根香烟外加一瓶酒,坐在自己的帐篷前。
不知道为什么,王赞的眼神总是忍不住的往那边飘了过去,然后看一眼后就跟做贼了一样,又把眼珠子给缩了回来。
开始几次,白濮都没有搭理他,但后来看的多了,她直接扭过脑袋毫不忌讳的也看了过来。
尽管,天色已黑,谁也看不见谁的脸上是啥表情,但不知为啥,王赞的脸还是“唰”的一下就红了,很尴尬的缩回了脑袋。
“啪”白濮弹开了自己手里的烟头,香烟的光亮划过了一条弧线掉落在了他们中间。
“咕嘟,咕嘟”白濮仰头一口将剩下的半瓶洋酒全都给一饮而尽了。
王赞小声的嘀咕道:“又是抽烟,又是喝酒的,这女人真不安生……”
“咣当”白濮扔掉了手里的酒瓶。
王赞又撇着嘴说道:“砸到花花草草什么的怎么办,一点爱心都没有呢!”
帐篷里面,白濮枕着胳膊,说了一声:“真是个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