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赞和常昆在夜场里跟王天养还有他的那帮朋友们,厮混了一个晚上,凌晨左右的时候才散场,这么一轮下来就连酒蒙子常昆都挺不住了。
王天养的那群朋友特别能玩,然后又叫了不少朝气蓬勃的姑娘们,这么一来的话,就连性子平淡的王赞都被气氛给带了起来,虽然没干啥事,不过吃喝的也很高兴,酒就喝的自然多了。
第二天,睡到中午的时候,他们三个才在酒店里爬了起来,个个脑袋都宿醉的嗡嗡直响,缓了半天后吃了点粥饭这才算好了一些。
车子从酒店开出来,往王家大院而去,今天晚些的时候,小草跟王惊蛰也会过来,他们就不能再在外面晃悠了。
到了白云山脚下的王家大宅里,车子长驱直入,王赞打量着债院内的景象,一眼就看出了这里的与众不同,挺惊讶的和王天养说道:“这种地方,住下去几十上百年,你们就是想家道中落都难啊”
王天养淡淡的说道:“现在的日子好了,那都是祖辈们打下的基业,我们属于坐享其成,你别看王家现在是这个底蕴,但你肯定不知道从我太爷那辈往上,王家在岭南都付出了什么,我太爷爷他们在战乱的年代光是拿钱拿米还有各种物资,就捐出去了王家在海外积攒下来的大半笔家产,这才让我们后辈有了岭南扎根的资本,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呗”
王赞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车子进入一栋大宅前停了下来,王天养领着他们来到客厅,这时候在书房里看书的王令歌还有老婆见他们回来后,就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多年以后的王令歌,身上已经没有了浮夸,取而代之的就是儒雅和沉稳了,举手投足间气质显得特别内敛,而王天养的母亲也是岭南本地的大户,双方是既有感情的基础,也有联姻方面的原因,总之这就算是门当户对的强强联合了。
王令歌离着挺远就打量了几眼王赞,他恭恭敬敬的走了过来,弯腰行了一礼,叫了声“王叔”后王令歌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幸亏没随你爸的长相,要不然白瞎你妈那么好的底子了,你还算是不错的,跟你爹算是取长补短了。”
王赞笑了笑,说道:“这个事,我也是深以为荣的”
“到家了就不用客气,有人已经去接你父母了,先休息一会喝一点茶,晚饭的时候咱们再聊”
“嗯,嗯,好的王叔,这是我朋友常昆,跟我们一起在马来回来的,还有一个在医院里住着呢”王赞给常昆介绍了一下,他也也连忙见礼,王令歌的眼神落在了常昆的手上,他的虎口还和指尖上都有老茧,骨骼关节显得也有点粗大,王令歌就诧异的说道:“嚯,小伙子看起来功夫应该不错吧?”
常昆低调的说道:“从小就练过了,也不知道好不好,只当是强身健体了。”
“哈哈,别谦虚,年轻人么就得要年少轻狂点,搞的这么老气横秋的就不好了,行了,你们去歇息吧,我也去准备一下了……”
晚饭之前的时候,小草和王惊蛰被接了过来,一见到王赞,小草就跟上了发条一样,拉着儿子的手就开始虚寒温暖了起来,尽管他看着也没啥事。
“是时候该给你定一门亲事了,男人有家才能稳定下来,你看看你才二十三啊,就整天到处乱跑的也没个定性,还得要娶媳妇生孩子还行”小草一阵正经的,跟王赞唠了一下他未来的两年规划,说道:“你不是正好有个小女朋友么?上大学的时候认识的,那个叫什么,什么来着?我看人也挺漂亮的,不行你跟她就把婚定了吧,我算了一下最近哪天的日子都不错。”
王赞瞬间一脸懵逼,这是啥节奏啊,怎么出去一趟回来,终身大事都快要定下来了呢?
王赞求助式的看着他爸,王惊蛰左顾言它的跟王令歌说着话,压根就当没看见一样。
“不是,妈啊,我才二十三呢,这个年纪的人基本都刚参加工作,谁会谈婚论嫁啊。”
“在乡下你这个年纪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啥参加工作啊?咱家用你出去卖么?”
王赞:“……”
王惊蛰:“……”
小草不耐烦的说道:“家里不差钱,你上什么班呢,要啥有啥,你也不用操心”
王赞崩溃的说道:“我还是个孩子呢,真的,结婚的事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而且……”
王赞忽然发现他又有很长时间和杨巧音没有联系了,在马来的那段时间,他是忙的没往这边想,但杨巧音那里同样也没给他打过电话发过信息,两人好像就忽然之间处于了一种彼此都很淡漠的状态,完全没有了那种当初在浙大的时候那种激情彭拜的感觉了。
王赞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状况,但知道,肯定是有问题的。
又过了一会,家里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王惊蛰和王令歌他们就去了餐厅,饭菜都挺丰盛,酒也不错,最近这些年王惊蛰和王令歌也没聚在一起,趁着这个机会肯定得好好喝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