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小草和茅清水又是在不停的给白濮夹着菜,同样是吃到快顶到胃的地步了,白濮仍旧端着饭碗笑吟吟的一口一口的吃着。
不过这回王赞的碗里面就比较空了,只能自己伸筷子了。
夜半三更,王赞的卧室里,他躺在床上贼眉鼠眼着,浴室里传来了哗啦的水流声。
十五分钟过去了,水流依旧。
王赞竖着耳朵,嘀咕道:“女人啊就是麻烦,么的,洗个澡就给蜕皮似的,这都快半个小时了人怎么还没出来?”
又过十分钟,流水还没停。
当了几个月老和尚的王赞,实在绷不住了,光着膀子就从下来,到了浴室门口后抻着脖子说道:“那个什么,媳妇啊,我家的热水器挺热的,你洗这么长时间别把你那白嫩的肌肤给烫坏了,呃,差不多就行了啊”
“你等一会的,我刚打完沐浴露,我还得冲一下然后再泡个澡!”
“尼玛,这么洗下去得啥时候是个头啊”王赞有点急头白脸了,然后一把推开浴室的门,说道:“那个啥,我前段时间洗澡的时候,跟一老师傅学了手搓澡的手艺,一直都没有机会实践呢,正好今天碰上了,你来检验一下我的学习成果啊?”
雾气蒙蒙的浴室里,白濮忍不住的吼道:“多等一会就不行么,人家还没洗完呢”
王赞“嗷”的一下就冲了过去,说道:“箭在弦上,等不了了……”
隔天早上,艳阳高照,天气不错。
由于距离白濮过生日的日子还有一些天,所以他俩也不是很着急,第二天他就带着白濮在陇西这边逛了起来,这是一个很有人文历史的地方,光是有人类痕迹都可以追溯到四千多年以前了,境内还有很多的名胜古迹,虽然没有北上广深那么繁华,但却充满了历史底蕴的味道。
连续几天王赞跟白濮的脚步几乎走过了陇西很多的地方。,然后享受着这难得的二人安静世界。
玩了几天之后足迹已经都走遍了,他们就又回到了家里,然后去渭河租了一条客船在河上飘荡着。
绿水,青山,两岸人家,白濮似乎很喜欢这种宁静的时刻,通常在船上呆着一整天也不会下来,这个季节的渭河水流还是非常平静的,两岸的景色也很不错,在河上泛舟的时候是非常惬意的。
“二十几年来,除了去师傅那里学习的时候,庙周围都很寂静,剩下绝大多数的时候我都是生活在充满了钢筋混凝土的城市里,太喧嚣了我很反感”白濮躺在船上的躺椅上,枕着胳膊看着蓝田和白云。
“你知道吗,以前我爸妈刚认识的时候,就是在这条河上,然后互相走进了对方的世界里,那时候我记得我妈总和我说,我爸就像是个呆瓜一样,明明对她一见钟情,一眼就上了心,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和表达,渭河这里的鲤鱼味道十分的鲜美,我爸爸又很好这一口岁,没事儿的时候我妈就会跑到河里给他钓鱼,然后直接就在岸上炖一锅鱼汤,我爸吃的就满嘴流油,他俩的感情就是在这里起航的”王赞在说起自己父母当年的生活经历时,语气里是憧憬的向往,白濮也看出来了,王赞其实应该也喜欢这种单调的气息,他也需要一个类似于小草的女人,而不会起喜欢什么霸道女总裁。
然后白濮就轻声跟他说道:“如果可能的话,以后我也一样,会这么陪着你的,去他么的事业好了”
王赞点了点头,笑道:“嗯,那最好是一辈子……”
在渭河上面一呆就是一整天,两个人几乎每时每刻都厮守在一起,但却没有任何腻歪的感觉,相反他们却希望时光要是能够永远都停留在这一刻的话,那将是该有多美好啊。
“如果我们老了之后,能自己划一艘小船,在河上面就这么漂着,你觉得这是不是一种奢望?”王王赞一本正经的跟白濮说道。
白濮没有回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均匀的呼吸着,她知道这是对方在安慰她,但白濮却很理智的觉得,刚才的那番话可能还真是一种奢望。
往后多天,白濮和网王赞就好像一对连体婴儿一样,从早到晚就无所事事的飘荡在河上。
小草和王惊蛰这对老夫妻有时来到河边散步,看着河中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小草就笑着说道:“有没有感觉像我们年轻时候的样子。?”
王惊蛰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像极了我们年轻的那个时候,而且情景也极其的相似,那时候的我被天谴缠身,现在是白濮这姑娘,命运仿佛被诅咒了一样,所以你还别说,他们两个跟我们还真挺应景的”
说到这里,小草忍不住幽幽的叹了口气:“命运是很狗血的,也是不公平的”
“所以我骂老天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天道有不公啊……”
老天爷的问题是真的说不清的,一直以来很多人都在抱怨着命运对自己的不公,总觉得现在的生活压根就不应该是这样的。
但其实他们应该骂的不是老天,而是自己对命运的看法,人生么,你先要选择逆来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