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朝,洛城大战在即,冥王命工部尚书江淮亲自押送二十万军饷与十万石粮草前往前线,两日后出发。
日落西山,黑夜缓缓升起,寒冷的的夜色层层笼罩着江府。房间里黑暗的灯光照映出两个影子,轻声低语,似在说些什么:
“小姐!听说了吗?送往洛城的二十万军饷,王上命老爷亲自押送。”
“我知道,真是天助我也,机会来了.......”
“随时听小姐差遣!”
“六年了,我终于可以开始我的计划了。真是舒服!哈哈哈.......”
手里把玩的金丝雀突然拼命挣扎,不会儿便没了呼吸,嫌弃的摊开手,金丝雀的尸体缓缓掉落地上,化为一缕黑烟消失在了空气中。
江府中已开启了全方位防备,整个府中都是十分紧张的状态。
“老爷,这么晚了还是回去歇着吧,军饷后天才押往洛城,下人们会在准备的。”
江夫人拿来披风,暖心的为江淮披上。
“夫人不知,押送军饷是个烫手的山芋。这是笔很大的货,江湖人中和朝廷不少的按怀鬼胎之人,都惦记着呢.能不能安全送达洛城还是个未知数,若没能安全把救命的军饷送往洛城,战士粮草短缺,洛城失守,那可是要诛九族的呀!”
“老爷放心吧,押送的人手很多,个个都是武功高强的侍卫,不会出什么意外的,不必太过担忧。”
“但愿如此吧”
江淮语重心长的看向窗外的那轮圆月,长长的叹了口气。
次日,承瑾宫。
眼看一天过了一大半,聂以修却送头到尾没看见沈初暖的身影,以往每天只要下炒便准能看见沈初暖在他回寝宫的路上等他。也不知怎么了,这么晚了也没看见。心里空落落的,干啥啥不是,心想会不会沈初温悄悄禁足了沈初暖,他明天得找个理由探探虚实。手里拿着奏折怎么也看不进去。
“王上!你奏折拿反了。”
墨语打趣的提醒,聂以修这才久久回过神来。
“哦?是吗?朕在想军饷的事所以没注意,”
想要解释什么,哪知墨语什么都懂。
“王上,沈小姐今天一天没来了,要不我派个人去叫?”
“她.....来不来与朕何干?墨语朕告诉你,你别乱才朕的心思。”
“好好好,不是不是。”
看着聂以修口是心非的的样子,墨语实在事没忍住。
“猪头!!我来了!想不想我啊?”
说曹操曹操到,沈初暖风尘仆仆的从门外飞奔而来,高兴的往聂以修怀里砖。在之前聂以修便吩咐所有人,她来他寝宫谁都不可以阻拦。要是她迷路了,有人带她来到他身边还可以拿一锭银子的奖赏。、
“沈.....沈小姐!”
聂以修被沈初暖抱的喘不过气,心里却开心的像一朵花儿。
“说了叫我暖暖!叫沈小姐多生分!”
“朕不敢逾矩,沈小姐自重。”
轻轻的推开她,微微的不舍。
“自重自重!我抱自家老公为什么要自重?哼!”
“朕不知沈小姐何意,朕从未与沈小姐相识,沈小姐可是认错人了。”
刻意的避开视线,害怕与她对视。
“没有没有!我没认错人!你看你,为了见你我牺牲多大。哥哥和爹爹不让我进宫,派人把我看的死死的,我没办法只能趁他们不注意翻围墙出来只为了来见你,你还这般对待我。我手都摔出血了,胳膊肘和手心都拉秃噜皮了,生气!”
沈初暖委屈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小脾气发的大大的。聂以修听到沈初暖受伤,心顿时软了下来,心疼的看向沈初暖,她胳膊确实还在滴血,手掌也是血肉模糊。眉头不禁皱紧,似在呵斥她怎会如此不小心?
“疼不疼?”
“疼......”
趁机要多可怜就装多可怜,聂以修果然中招,什么都依她了。
“墨语,金创药和纱布拿来快点!”
“哦......好马上!”
墨语看戏看的入迷,缓了好半天才缓过来,迈着小碎步去拿药和纱布。
“药和纱布拿来了王上!”
“给我!”
“王上我来吧,这种小事就不麻烦您了!”
“不用,你知道轻重吗?”
墨语不满的朝旁边瞪眼,搞得好像他知轻重似的。聂以修小心翼翼的给沈初暖擦去瘀血,然后轻轻的给沈初暖的伤口上药,样子好不细心。看的墨语牙都掉了,他家王上何时变得这般温柔两人?
“嘶......”
“疼啊?”
“嗯嗯!”
“那朕轻点,你说你,走大门温温能拿你咋的?真是不让人省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