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又写了一封信,要了一汤匙分量的火药,用纸包好,连带着图纸和信,装在了一个羊皮袋子里用火漆封了口,送出了府,这才坐下来,笑容和蔼的看着赵文振。
“收到你父亲的信的时候,我还是有些犹豫的,有些事你不在朝中不知道,再说,我听说你小子纨绔成性,前几日传来一首诗,倒是一首佳作,不知是否是你所做?”
听着这话,赵文振心里明白,这是终于说道正题了,回道:“这诗不是侄子做的,乃是前人之句”
李格非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上,读书人谦虚不是坏事,但是过分的谦虚就有点做作了,自己前人典故算是读过不少,但是这首诗却是不曾发现,这小子不老实。
“那你说说是出自那位前人啊?”
赵文哲犯起了难,这要怎么说呢,在李格非面前引经据典怕是比登山还难。
想了想他道:“这事说起来伯父可能不信,几月前我被敲了一棍,昏迷中不知道到了个什么地方,只记得和这里不太一样,看了很多书,这首诗写的不错就记了下来,就是这大炮和火药,侄儿也是从哪里看到的”
李格非一脸笑意,盯着赵文振,“你还能编的在荒唐点吗?”
“我就说了你不会相信,您就当是我写的好了”
赵文振心里苦啊,总不能说自己是从另外一个世纪穿越过来的,这比刚才说的更荒唐,估计李格非会认为自己脑子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