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振轻抿了一口酒道:“这倒是个好法子”
“从墨家中的情况你也了解些,我怕到乡试时他没有盘费,若如此错过了,当真是憾事”
赵文振很认同苏一尘的说法,他与从墨可是相谈欢心。
“那我也便随你一同去住木屋,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实是无趣”
赵文振多少有些私心,住木屋的话,离草堂近,自己不但午间能学木艺,晚间也可以学。
这样就能早日造出火炮的模型,每次想到自己还寄首在宣和皇帝那,脖子上就感到一阵寒意。
苏一尘喜道:“那太好了,原先没有邀明诚兄本以为你不愿”
赵文振和苏一尘计划着,明日就带着随从过去,将竹林中的木屋修整一番。
听张宝根说,那些木屋原本是以前的学子所留,自己就随便找了一间住在里面了,其他寒门子弟多是如此,每年来草堂求学的寒门弟子都不少,建了木屋也没人拆去,留着给后面来的人用。
月以上中天,困意袭来,赵文振起身,拍了拍苏一尘的肩膀,道:“子启快些休息,可别忘了答应从墨明日要早起去草堂,今日没能看成书,明日起来怕是要怨你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