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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彬见香已燃尽,赵文振还没有要写诗的意思,据他的调查,去岁的那首水调歌头确实是赵文振所写,坊间虽有流言说是赵文振抄的,但又找不到出处。
“赵兄,怎么今日没有作出诗来?我可是等着你的大作”
站在蔡彬身后的蒋新阴阳怪气的说道:“什么状元第一才子的,都是屁话,那些诗原就是抄来的”。
“住嘴,就你会说话”。
蔡彬喝止了蒋新,笑着对赵文振说道:“蒋新无意冒犯,还请赵兄见谅”。
“蔡公子客气了,邻居家的狗吠两声我就要骂回去的话,那岂不是丢了夫子的脸?”。
蔡彬脸上的笑容凝固的一瞬,却有不露声色的恢复:“是极,那赵兄可有了诗?”。
蒋新怒视着赵文振,刚才的话明明就是说自己是蔡彬的狗,这他哪里受的了,要不是蔡彬在这里,估计早就纠集着人来问候赵文振了。
蔡彬步步紧逼,原是要赵文振出丑,赵文振要是没诗,那这状元和才子的美名自然不保,若是有诗还不如罗公子的,结果就不利于赵文振。
“刚才是有了一首,却是不好的,只得弃了,如今才想出两句来”。
“哦,赵兄既得了两句,何不先写出来,好让我等品评一番”。
玲儿坐在阁拦上,像一只发怒的小猫,瞪着蔡彬,随时都要伸出利爪来挠人的样子,这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少爷都说了才出两句,还要逼着写来。
一旁的何老也是笑道:“小友,你就先写出两句来也无妨,诗词之道在于明,说不定写出来,后面的也就想出来了”。
赵文振站起身来,史玉虎早已取来了纸墨,只见笔走如龙,站在一旁的何老赞道:“笔劲苍雄有力,有几分蔡相的影子,却又不太像,倒是自成一派了”。
秦老见何老如此评价,也是凑了过来,对赵文振前些日子檄文的嚣张跋扈,他是有些不满的,只是抛过此事,只看这书法,确实有可圈可点之处。
少傾赵文振写毕,何老拿起纸卷来,凑到灯下读了出来。
“过水穿楼触处明,藏人带树远含清”。
今日赵文振本无意写诗,在中秋之月,尽于水调歌头,自难再找出比这首更好的,但蔡彬逼迫,少不得要写一首来,对他来说背出一首诗来不是难事,但也不能表现的太过轻松,只得说先想出了两句。
“看来小友是要做首七言了,这两句也算是惊艳的”。
何老的脸上闪过一丝的失望,原本想着还有比那首更佳的句子出来,不过转念一想,像那等佳作,又岂是轻得的,看这两句也有甲等的水平了,不知后面两句如何。
赵文振故作思索,在楼阁里来回踱着步,一会低头低吟,随即又摇头叹息。
“有了”
遂抓起笔来,续写道:“初生欲缺虚惆怅,未必圆时即有情”。
众人看了,有称赞的,也有讥讽之语传来:“赵兄,看来今日兴致不佳,这首比之去岁的可是差了不少,跟罗公子作的比起来似乎也差了几分呐”。
站在一旁的罗成走上来却是行了一礼道:“蔡兄此言差异,诗词之事比不得你做生意,讲究什么输赢,所谓文无第一就是这个理了,赵大人文才在我之上,罗成只是侥幸得了几句罢了”。
看着两人一唱一喝,史玉虎气的是牙痒痒,他算看出来了,这蔡彬就是想借着赵文振来抬高罗成。
“这首也能定为甲等”。
大厅内人声嘈杂,又有一首诗作被定了甲等,当知道所作之人时,不免又露出失望的表情。
追月阁内楼里,两名女子交谈着。
“素娥姐,这赵文振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啊,也只评了甲等,算不得什么,今年甲等可是有五人呢”。
素娥扶着窗看着楼阁上的身影,轻咬着嘴唇,似乎在替他不平,沉默了片刻,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秋水,这场让我替你去演好不好?”
“啊?”
“算是姐姐求你了”。
素娥对秋水曾有教习琴艺之恩,后来秋水虽到了京都,两人也常有书信往来,直到素娥来了京都,两人才时常聚在一起,对素娥的现状,秋水常有羡慕之意,虽为追月阁的头牌,在这里却没有感受到什么温暖,自己也只是别人赚钱的工具,也跟素娥说过等攒够了钱,就自己赎身出去,跟着素娥做些女红过活。
秋水想了片刻说道:“那人值得你这么做吗?”。
见素娥点头,秋水也不好再说什么,替素娥梳发理妆。
“哎,你是一怒为红颜,可是害惨我了,少不得要被妈妈骂了”。
“那不正好吗,赶了你出去还省了赎身的钱”。
“就怕不赶我出去,还要我赔偿损失可怎么办”。
……
蔡文到了两杯酒,提议道:“同是甲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