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正是此意,怎么你不允?”。
陆子玉摆了摆手,身子向后退了退:“没有没有,我求之不得,只是觉得明诚兄说的这些词都没听过,甚是新奇”。
赵文振微微一滞,旋即笑道:“平日里你也该多读些书,这不都是书上的词嘛”。
“书上有这词?”。
陆子玉表情疑惑的看着赵文振,这让赵文振心上一紧。
“有啊,怎么没有,货殖要略里就有入股之说”。
“还是算了吧,你也知道我看见书就犯困,读不了,不然我也去文举入仕了”。
两人相视一笑,昔日江州有间书院上学时,陆子玉常坐于赵文振身后,知乎者也背不了三句,便倒头睡去,亏的赵文振身量高,贾夫子坐于岸看不见,但常是如此难免有被发现的时候,结局就是陆老爷领着陆子玉回去管教。
两人又说了许久,直到听不见屋檐滴水,掌灯时赵文振才离去,月色皎皎,檐下冰凌闪闪发亮,为来得及今日融化的雪,又和融化的雪冻在一起,踩踏而过,一片清脆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