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众人见有热闹可看,都是起哄。
“金子,快喝啊,你不是能喝一坛吗?”
“是啊,快喝啊”
……
金子瞪了赵文振一眼,知道他又被赵文振摆了一道,但话是自己说的,再加上这么多人起哄,他不能丢了面子。
抓起酒坛灌了起来,其他人看着咽起了口水,没想到金子真喝了起来。
喝完一坛酒,金子打了个酒嗝,眼神已经有些迷离。
“姓赵的,我…我喝完了”。
赵文振自饮了一碗:“金子兄弟真是好酒量,佩服”。
一时间肉食端了上来,杯盘交错,喊声不断。
金子提着一坛酒坐到赵文振身旁,夹了一块肉猛嚼着。
“你可敢与我划拳拼酒?”。
赵文振心想,这是找自己报仇来了,看向龚连成:“龚大哥,这猜拳我不是很熟,你帮我看着如何?”
龚连成笑道:“这小子是要报仇啊,赵老弟你放心,他定蒙不了你”。
近前的铁匠见金子又找上赵文振,也乐得看热闹,手里拿着酒碗,围了过来。
刚才看了许久,已经明白,大梁的拳令是改了数,比如这九不喊九,而是喊顶,一不喊一喊末。
第一局因赵文振不太熟悉喊法,喊慢了,如此便饮了一碗。
金子撸了撸袖子,笑看着赵文振,脸上有几分得意。
第二局赵文振因出慢了拳,又输了一局,围观的人到替赵文振担心起来。
“少监大人,我替你代拳吧”。
“就让代拳吧,这么下去不行啊”。
赵文振摆了摆手,结果第三局又输了,这下担心也变成了同情,有人又要给赵文振代酒。
第四局赵文振赢了,围观的喊叫起来,推搡几下金子,大有叫你嚣张之意。
好像转了运一般,赵文振再没有输过,最后金子头一沉栽了下去,哄笑声四起,金子被扶去休息。
至此这场与之前不同的夜宴才算结束。
地上已经铺了一层雪,却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恍若因风吹起的柳絮,赵文振和大武踏雪而去,因喝了酒的缘故,到不觉的冷了。
赵文振七八分的醉意,雪地上的脚步脚步凌乱,大武怕他跌倒,一手扶着他的胳膊,眼睛四下看着。
京都的灯火由皇城至外,像一道涟漪,渐渐的淡去,远处风月之地,犹闻歌舞笙箫,运河这边却是静的可怕,只有几家灯火,随着飞雪飘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