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看了张宝根几眼,便撤下了佩剑,只是声音依旧清冷,眼神更是逼视着张宝根:“你来这里做什么?”
张宝根哪敢说是怕太子引起火事烧了这里,只道:“检查香烛路过”
太子疑道:“鸿胪寺大行令,自己检查香烛?”
张宝根道:“卑职怕下面的人毛手毛脚,误了明日祭礼,查看一番也好放心”
这话张宝根倒是没有说谎,自进鸿胪寺以来,不管大事小事,他都格外的上心。
“你都看到了什么?”
见太子的眼神变了变,张宝根也不敢实话相告,只说道:“太后娘娘驾鹤西去,想来殿下是极伤心的,只是明日就是祭礼,再哭坏了身子,在祭礼上出个什么状况,惹陛下不悦,就不好了”
太子深深的看了张宝根一眼,伸手拿过他手上的锦帕,将眼角的余泪拭去,轻声道:“要是太后奶奶还活着就好了…”
太后生前对太子的疼爱人尽皆知,这般说倒是毫无破绽的遮去了刚才自己失态的行为。
对张宝根的话,虽有几分的怀疑,但已是没有了恶意。
“父皇命我管理各国邦交之事,你身为鸿胪寺大行令,以后还要多向你请教”
张宝根大喜,低头行礼道:“殿下有事尽管吩咐,卑职自当尽心尽力”
何寄锦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