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窜出去一百米有余。
……
辽金大帐外,耶律景奇纵马立在军前,眼睛遥望望子关城门。
刚才兵士来报,说大梁城门大开,却不见兵将出城,又不敢近前勘探,是为诡异。
耶律景奇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来,但心中有股不好的感觉,几日前曾派出过一支小队,到如今也未归来。
虽然这支小队走的时候就是按死士对待的,但这时候却有股无名的愤怒自心底而起。
“给我盯住了”
说完拨转码头往营地走去。
…
这注定是一场厮杀的游戏,领头的那位被三四位兵士缠斗住,看甲服还有一位将军在其中。
一羊皮卷从这将军的怀里露了出来,领头的蛮子突然趴到在地,任由大梁兵士的拳脚落在自己身上。
半天没有动静,只听拳肉碰撞之声。
“死了?”
几人停了下来,围圈站住,一人用脚将蛮子踢翻过来,只见他口鼻流血,气若游丝。
就在几人放松了心神,想要给与致命一击时,这蛮子突然暴起,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撞翻了刚踢他的那人,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冲了出去。
“拦住他”
无一例外,无人能挡这蛮子。
还有二十米,就出关了。
“关城门”
后面的人大喊,谁都不希望蛮子活着走出去。
“无耻”
这蛮子大喊,剩下三米的距离直接跃起,一个滑铲直接滑出了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