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笑什么?”司雪梨低声问。
庄臣不答,反问:“酒都散去了?”
“散啦,”司雪梨听到水冒泡泡了,她重新转身面向灶台,把处理好的鱼放进去,然后按下一旁的计时器,一边倒腾一边回道:“我接到新戏了,还看了剧本呢。”
“什么时候拍?”庄臣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突然有点不想她去拍戏,她一进组,肯定不能时常回来。
可他不能自私,光因为自己的情绪而阻止她去追求梦想。
“还不知道呢,才拿到剧本,接下来应该有一系列的事情要做吧。”司雪梨也不懂这些流程,她只是新人,也在摸索阶段。
但是她听出他话里的不舍。
“怎么啦,我还没进组呢,就不舍得了?那一开始是谁让我去追求梦想的?”司雪梨调侃。
庄臣抱紧她,不答话。
他支持她,他舍不得她,是两码事。
“以后少喝酒。”庄臣在她耳边提醒。
男人话的热气喷涂在她耳朵,司雪梨觉得好痒,她笑着闪躲:“我尽量啦,其实有安娜陪着我,不会有事的,反倒是你,做事心点。”司雪梨对上次借着送钢琴的名义入侵庄园的三个杀手仍心有余悸,一想到他每都活在危险底下,就不免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