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没她的事。
“化好了。”化妆师。
司雪梨出去帐篷,从海哥手里接过一根颇为绅士风的拐杖,然后听海哥解。
海哥了长长的一通后,总结:“……不难,就是这样。”
“好。”
看来的确如她所想,就是装酷而已。
雪梨把大衣褪下,走到起始位置,准备开拍。
前方是摄像机,她左右两边分别蹲着几个工作人员,他们各拿一块大大片的挡光板给她打光。
看着所有人都在为这个宣传努力,司雪梨闭上眼睛,叮嘱自己千万不要让大伙白忙活,再睁眼时……
七个时后。
“阿啾!阿啾!”
下午五点,顺利收工。
司雪梨喷嚏声连连。
本来上午在摄影棚拍叛逆造型她已经有感冒征兆,后来去停车场吹了风,接着又马不停蹄换了清纯造型被鼓风机吹着拍了半时,又转去草地那边吹。
起初的征兆已经顺利发展成为重感冒。
重点是后来机器不知道出什么缘故,导演竟然她在停车场拍的那一段无法导出,司雪梨又被拉去废弃停车场重新上妆换衣再来一遍。
起初司雪梨很清醒自己在做什么,可后来跑来跑去,妆容衣服换了又换,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纯粹是跟着一群人跑,像个木偶一样被他们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