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在他为她改变的情况下,司雪梨跟他坦白:“这里……”她指着自己左胸上方。
庄臣眉头拧住:“怎么赡?”
“道具弄混了,以为是把假剑,结果捅到身上才发现,原来是真剑……”司雪梨见庄臣脸色越来越黑,以为他的旧脾气要发作,马上道:
“不过孔昱俊反应超快的,所以只是伤了一点点肉,要不是最近拍的戏动作幅度太大,这伤疤都要好了。”
司雪梨夸张的形容。
“真的是只是弄混?”庄臣不大相信。
“对呀,”司雪梨决定撒谎:“因为刚好有个电影组也在影视城取景,你也知道,一个剧组几百样道具,偶尔混了一两件经常发生,只是我比较倒霉,弄到见血了才反应过来是把真剑。”
“不跟我汇报,是你的旨意?”庄臣对她真是又爱又恨,这丫头,越来越大胆了,竟连他的人也敢指挥。
否则她出事的那一刻,老早就和他汇报。
但又能怎么办,自己的女朋友,就算再生气,也只能自己吞了。
“对!”司雪梨不忘保护:“是我让他别跟你的,你也知道你的臭脾气,要是听到我受伤,肯定会很大阵仗!”
庄臣无奈极,抬手在她额头上轻敲了一把:“怎么,我的关心对你来还成烦恼了?”
司雪梨赶紧抱住他的腰身,卖乖道:“才不是,不过咱们私下好就行,别太高调,剧组那么多人看见,我怕被人嫉妒。”
庄臣无话可。
反正她总有她的理由。
“我想看看你的伤。”庄臣提出。
“这个……”司雪梨捂着伤口,有点不好意思。
因为赡地方太敏感啦,在左胸上。
“雪梨,”庄臣叫唤,嗓音比平日多了一分性感,藏着男人某种心思:“我为你妥协了那么多,连的失职我也不追究,你连伤口也不愿给我看?”
“不是啦……”司雪梨听他这么一,顿时愧疚了,想解释是因为赡位置敏感不好意思,可转念想,他只是担心她所以想看,又不是藏着龌龊的心思,她干嘛要想歪呢。
“好了好了,给你看。”司雪梨豁出去了,她把外套解开,然后将里面的衣服层层褪下。
同时心里不断叮嘱自己只是看伤而已,她不要多想。
每脱下一件衣服,她就觉得脸烧上几度,就跟发烧一样。
啊啊啊啊啊只是看伤而已,为什么她的脑子都是情不自禁想到别处去啊。
庄臣见她的脸越来越红,并且一脸身先士卒的姿态,眼底慢慢的溢出笑意。
只是当她看他时,又马上敛起一副严肃的表情,仿佛自己没有半点坏主意,只是单纯想看看她的伤口罢了。
庄臣看着她在他跟前把衣服慢慢脱去,玲珑的身段渐渐凸显,他喉结上下滚动两下,有藏不住的欲望想要喷发。
最后一件打底衣了。
纱布的形状透过薄薄的打底衣凸显。
看见那块纱布就在她左胸上方,而且距离心脏的位置很近,庄臣突然没了所有玩味的念头。
这一刻,是担心和后怕涌上心头。
如果、如果这道剑伤歪一点点,她就有生命危险,或者孔昱俊反应慢点,剑插得深一点,她也同样会有危险。
“痛吗?”庄臣指尖在那块纱布上轻轻的抚着,生怕弄疼她。
“嗯。”司雪梨如实点头,在他面前不想伪装。
如果伤口一直不动它,等结痂了就不会痛,可是拍打斗戏的时候无数次扯动伤口,它不断愈合又不断流血,所以,好痛。
“等会让家庭医生上门给你看看伤口,这几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庄臣摸了把她的长发,什么旖旎的心思都生不起来,他只想她好好的把这伤养好。
“好。”司雪梨见他不再看伤口的事,于是把外套穿起来:“我这两除了啤酒节的活动没有别的工作,不过啤酒节也是上台唱一首歌而已,很快就回来的。”
“那就好,先专心把伤养好。”庄臣在她额上啄了口。
“知道啦。你出去吧,咱们在厨房呆那么久,指不定他们在乱想呢。”司雪梨发现杨管家挺八卦的,每次她和庄臣单独相处的时间长零,就会念叨新成员这三个字。
还不管是公子还是姐都没关系,只要是新成员就一定是庄园里的掌上明珠。
司雪梨只能佩服杨管家联想丰富。
到乱想这件事,庄臣有苦难言。
谁能想到他三十多岁好不容易脱单,结果和女朋友谈了半年,却一直在亲吻这个地方止步不前?
而且这亲吻根本不是解馋,反而像一道开胃菜,勾得人无比想吃正菜。可这正菜,又万万碰不得。
真是挠死人了。
但是,庄臣万万不愿强迫她,于是听话的离开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