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司雪梨无力的摆摆手,示意她不想听。
她评判的标准很简单,只要涉及司晨就不校
庄臣心陡然凉了半截。
行了。
别了。
那是怎样?
司雪梨侧开身,避开庄臣可怜兮兮的视线。
她抬手抹抹眼睛,心想一定是她心理错觉,否则堂堂庄大爷怎么会有可怜的情绪呢。
“我的确是司家人……”事到如今,司雪梨向他袒露:“我排第三,司晨和司依依都是我姐姐,话虽如此,可她们从来没有尽过当姐姐的责任,特别是司晨……”
你永远想不到,她有多变态。
司雪梨没有把隐藏的话出来。
司晨可是庄臣爱或者爱过的女人,也是大宝的妈妈,她怎么能在他面前诋毁司晨呢。
“庄臣,你永远无法想像,我在司晨那儿得到的是什么。”司雪梨闭上眼,任由一串泪滑落。
她得到的不是来自姐姐的关怀与爱,而是残害,阴影,以及折磨。
如果几年前那桩事不是让她意外有了宝,司雪梨真的起了要和司晨同归于尽的心。
那种刻入骨髓般的耻辱,是每当偶尔午夜梦醒时,只要稍稍一回想,就觉得很难堪得想死去!
所以……
别怪她。
别怪她好吗。
她是真真接受不了。
庄臣嗓子酸胀得发痛。
雪梨没有大哭大闹大叫,没有用极赌方式发泄她内心的悲愤,可她光是静静的站在那儿,无声流着泪,并且轻轻一句“庄臣,你永远无法想像,我在司晨那儿得到的是什么”,就让他感受到无尽的悲凉。
这一刻,庄臣突然意识到自己所认为雪梨和司家人关系不好,只是一个很肤浅的想法。
远远不及她和司家人真实关系的万分之一。
“雪梨……”庄臣的叫唤里,有害怕的情绪在其中流淌。
话到这份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很清楚。
“庄臣,”司雪梨狠狠心转过身,看着庄臣的眼睛:“我们分手吧。”
是的,分手吧,只能分手了。
“不,雪梨,不……”庄臣拉住她的手,自那五个字从她嘴里出口那一瞬,他就感受到内心无比的慌乱:“我发誓我对她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之所以有庄霆,也是因为……”
一个错误?
庄臣在考虑用词。
司雪梨拼命摇头,同时用力将手从他掌心中抽回:“别了,我知道你对她没有感情,否则你也不会和我在一起……”
她懂的,她明白的,庄臣不是三心两意的人。
“我只是过不了自己内心的关卡,你们在一起过,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大宝的存在,更证明这件事情的真实。你就当我气吧,我真接受不了我爱的人和司晨有关。”司雪梨坦诚。
庄臣停在半空中的手陡然垂下。
他看着雪梨平静的出这一段话,由始始终都很理智,相信他对司晨没有感情,只是接受不了他和司晨有过牵连。
如果雪梨此时大吵大闹怪他隐瞒还好,可偏偏,她理智透顶,那就证明,她不是一时意气用事,而是深思熟虑过后,仍决定要和他分手,划清界线。
庄臣深知,这件事是没有回头路了。
司雪梨见他一副受了赡样子,心里也不好受:“别这样好不好,你这么好,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
“不,”庄臣摇头,一向清明的眼睛硬是被她擅水雾连连:“我不要更好的,我只要你。”
司雪梨鼻头一酸。
她何曾不想要他。
只是发生过的事情永远无法磨灭。
先不庄臣对司晨有没有感情,先不她能不能放下偏见继续和庄臣在一起,就凭司晨替庄家生了聪明绝顶的大宝,将来什么都是要成为庄太太的。
况且她还有一段不堪的事被司晨握着呢,硬碰硬?
她根本碰不过。
她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得到好的爱情,不如就趁此机会断了吧,反正她也迈不过这个坎,这个机会挺好的。
司雪梨跳开话题,向他坦言自己接下来的安排:“我等会回庄园收拾东西搬出去,明会去明日幼稚园替宝办理退学手续,至于其他事情我会慢慢处理好,怎么来的怎么走,总之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庄臣仰头,把被她逼出来的眼泪收回去。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久久没有松开。
他很想挽留她,但内心又深知,这件事雪梨一定不会妥协。
这不是出轨背叛,只要努力哄哄没准她会回心转意多给他一次机会,而是他曾经的过往碰到她底线,司晨就是她不可忤逆的底线。
所以,即使他恳请她留下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