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开车去到庄园,已经是晚上十点。
许彩凤今晚在司家住下,不跟她一块走。
不用问,光瞧许彩凤脸上的掌印,也知道是和庄裕森吵架了。
兴许是庄裕森那老头玩腻了许彩凤,两人准备分了?
司晨这么想着,越是觉得要赶紧讨好庄霆才好,万一哪许彩凤失势,没人在庄家帮她话,怎么办才好。
司晨踏入庄园,别墅里弥漫着一股压抑气氛,像极群龙无首。
“司姐。”杨管家不意外司晨会来,定是许彩凤那女人叫的,许彩凤来来去去都是这招,毫无新意。
“打点冰水上来,我去看看他。”司晨上楼。
杨管家想拒绝,他替公子的脸上好药之后,难得公子能睡下,要是让司晨上去搅乱,公子甭想好好休息。
只是,他一个管家,人微言轻。
要是他阻止司晨,司晨闹起来,公子依旧别想休息。
哎。
杨管家心里再一次可怜公子,如其阻止,倒不如快快答应司晨,反正司晨在庄园向来呆不久。
“好的,司姐。”杨管家去端水。但并不依司晨打言打冰水,孩子现在身体滚烫滚烫,再一次敷冰,一冷一热,哪受得了。
而是端一盆温水过去。
房间内。
司晨正在打量庄霆。
看来许彩凤那女人总算了回实在话,庄霆真的快一副病死的样子。
眼睛阖上,睫毛长长,看起来很不舒服,脸颊有不正常的红晕,呼吸还重,一定是难受到了极点。
话这庄霆的脸,怎么越看越像司雪梨那个婊子呢,真叫人不爽。
“司姐,水来了。”杨管家低声道。
司晨挽起衣袖伸手去打毛巾打湿,一碰水是温的,她顿时不满,扯开嗓子道:“是你聋了还是我没清,我要冰水!发烧肯定是要降温啊!弄盆温水来,你是想烧死他不成!”
杨管家压了压脾气:“司姐,公子难得睡着,麻烦你话声点,不要吵醒他。”
“你不打错水,我会发火?我这不是紧张他?赶紧去换冰水来!”司晨不耐烦的挥挥手!
杨管家深知和司晨争论只是自取灭亡,这种大姐肯定不会认为自己有错。
杨管家只能无奈退出去换冰水,同时郁闷司晨到底有没有照顾过孩子,就算公子是很的时候就被抱回庄园,由先生养着,但怀胎十个月,不可能连些常识也没有吧。
冰水冰水。
这么喜欢冰水,自己泡去啊!
杨管家很快捧了一盆冰水回来。
司晨伸手想去湿毛巾,指尖一碰到冰水,猛的缩了回来,哟,这也太冰了吧!
把她的手冻伤了怎么办?
司晨眼珠子转了转,吩咐:“你,把毛巾打湿,拧干。”
“……”杨管家真是忍无可忍,直接把盆往桌子上一放,呵,只会自己冷,难道公子就不冷吗!
杨管家道:“我还有别的工作,不陪司姐了。”完,转身出去。
司晨最好嫌冷别碰,省得公子被她折磨!
司晨早就习惯杨管家这样对她,嗯哼一声后:“不弄就不弄,我自己来。”
司晨指尖抓着毛巾的一角,把毛巾泡到冰水里,然后拿起来拧干。
因为拧的时候实在太冰了,司晨受不了,于是象征性的拧了两下后就把整条湿哒哒的冰毛巾盖在庄霆额头上。
庄霆皱起眉头呻吟两声,好冷,好难受。
司晨见状,觉得不够,于是把被子扒了。
都发烧是要降温,捂得那么严实怎么降温啊。
搞定这一切,司晨坐下来,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玩手机。
庄裕森因为担心宝贝孙子,所以直接在庄园住下,结果半夜睡到迷迷糊糊,就被人狂拍门。
杨管家在外头着急的喊他。
庄裕森惦记是宝贝孙子的事,不敢耽搁,立刻起床,打开门问:“怎么了?”
“公子肺炎了!”杨管家急急禀告!
庄裕森双眼瞪圆:“怎么回事?”明明入睡前还好好的,体温降到了40度以下,是近日来第一次下降,原以为睡一觉会越变越好,怎么就肺炎了呢。
杨管家喉咙哽着,早知道他就不为躲避司晨而离开房间,他应该守在公子的房间里,寸步不离:
“司晨来了,先是拿冰水给公了敷额头,接着又把公子的被子扯了,是物理降温。医生刚刚看了是公子寒气入体,加上原来的发烧还没好,这次感冒病毒来势汹汹。”
庄裕森听了简直想打人:“她有没有常识!”
物理降温也不是这个降法啊!
他是不是该庆幸司晨那个女人没有把他宝贝孙子整个人扔进冰窟里面?
庄裕森快速赶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