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稀奇了,他竟然有生之年能在先生嘴里听到喊痛!
明明刚中刀时是毒性最强烈的时候,但那时先生忍得满头大汗也硬是一声不吭,这毒性都消大半了,现在才来喊痛?
“嘿嘿嘿咳咳……”老者坏笑,但忽感现在这种情况下笑是不对的,于是用咳嗽伪装。
痛?
痛个鬼啊!
在撒娇吧!
司雪梨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她似乎能听懂每个人咳嗽声中隐藏的腹诽。
算了,人来都来了,总不能真的走。
而且,他痛哎……
司雪梨冷着一张脸,转身,呵斥:“痛还乱走,回去躺着!”
庄臣见雪梨如此轻易就败下阵来,心底美滋滋的,明明就很在乎他,对不对?
司雪梨刚走近庄臣身边一米内的距离,突然被他拦腰抱了起来,她始料未及,双手下意识抱着他的脖子,尖叫:“啊!”
庄臣抱着人往房间走去,看着她眼底充满怜惜,何曾见过她如此落魄的时刻?
可一想到她的落魄都是因为他,这心底啊,真是既生气,又感动。
“打盆热水来,”庄臣转头朝客厅的人吩咐一声,然后低头,额头与雪梨额头碰了碰,声音柔柔的问:“怎么把自己弄的一身伤?”
“……”
司雪梨抵不住他这种亲昵的动作。
起来,他们之间已经好久没有好好谈过话,何况是亲密接触,更何况,他们之间还隔着一个司晨呢,这事儿还没过去的。
“放我下去。”司雪梨松开抱着他脖子的手,维持生他气应有的姿态。
“好好好。”庄臣嘴上哄着,往前快走了两步,将她放下,好好的放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