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身居家服穿得整整齐齐,连最顶一粒纽扣都扣得严实,可看下方……
典型的衣冠禽兽!
“明知故问。”庄臣捏着她的下巴,唇凑了上去啄了啄。
从电话里听到她沙哑的声音心里就一直揪着,以她的敬业态度甭指望她会偷懒,果然,她毫不意外将自已折腾成重感冒。
刚才进屋看见她病怏怏躺在床上,甭提有多心痛。
司雪梨脸发烫。
什么叫明知故问。
“好沉。”司雪梨不舒服,他太重了,全压下来,还让不让她呼吸。
“这惩罚算轻了。”庄臣的啄改为咬。
司雪梨从他眼底看到了渐渐腾升而起的火热,转移话题:“几点啦?要不要带伯母去餐厅吃点东西?”
刚才收工回来叫的是客房服务,能选的菜式不比餐厅多,也不知道伯母习不习惯。
不知情权当周姨是普通人家的人,随便吃点也无所谓,可现在知道了,万万不敢敷衍对待。
邹君瑗虽然和庄裕森离婚,但看身上的气质和打扮,况且有庄臣在,肯定没受过半丝苦。
“就惦记伯母?我千里迢迢来,怎么不关心关心我?”庄臣加重咬她的力道。
要不是怕她疼,那光泽弹的红唇真叫人受不了。
司雪梨睨他:“我发现你什么醋都爱吃。”
先是吃大宝的,现在连自已母亲的醋也吃。这些都是他最亲近的家人,她对他们好,他不是应该高兴么。
看来有时候男人心也像海底针,让人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