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脑袋蹭了蹭他的手臂,被他牵着的手改为十指紧扣,很是亲昵:“你就像爸爸在教育朋友不能和坏人讲话。”
她才不想和许彩凤讲话,是许彩凤自来熟窜到她跟前来讲。
“爸爸?”庄臣喃喃这两个字。
不知为什么,每次听到她用这俩字来形容他,心底就会起一层怪异的感觉。
不喜欢吧,不是,喜欢吧,也称不上。
庄臣趁着服务员在前方带路,邹君瑗和两个孩子目视前方专心走路,而此时四下无人。
因为他们走的是刚好只能容纳两个饶石雕桥,桥底下是波光粼粼的湖面,在月色下,在灯光下,光被荡漾的湖面切割成无数的碎片,一闪一闪,很是漂亮。
于是趁着这无人看见的时候,庄臣低头飞快在雪梨唇角咬了一口,嗓音低又磁,很是诱惑,又是一句:“爸爸?”
“……”司雪梨始料未及他会咬人,她捂着刚才被咬的嘴角,先是做贼看一眼前方有没有被发现。
然后她怎么觉得明明只是很寻常的一声称呼,可从他的嘴里讲出来,却带着一种诡异的刺激感?
酒店大堂。
许彩凤仍立在原地没有离去。
她无法相信自已就这样被抛下,气得垂在身侧的双手握成拳头!
她可是堂堂的庄大夫人,为什么这些人敢无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