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
“不能。”庄臣搂着雪梨的细腰,下巴时而搭在她的发顶上,时而搭在她的肩头上,反正,就是不撒手。
“烦人。”司雪梨嘟哝。
庄臣脑袋往前凑,盯着她嫌弃自个的脸,好听的嗓音响起一个字:“嗯?”
司雪梨不怕他,既然他没听清,那她再一遍好了:“我烦人。”
“噢”庄臣发出意味深长的一声,突然大掌攀附上她的柔软,五指收紧。
“啊唔!”司雪梨敏感得想唤出声来,但想起自已是在厨房,而且大门并没有关闭,所有人都在外面,因此声音出到一半,她立刻紧紧接着下唇,声音消失。
脸上的红晕却马上涨了起来。
“庄臣!”司雪梨真是服了他,怎么总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求求他,在她面前也摆出一副人前的禁欲感好吗。
“喊我什么?”庄臣可记得白送她去寺庙的时候,她下车时故意甜甜叫一声老公。
那一声,让他恍惚了一个白。
好不容易撑到晚餐时间,反正也没心思工作,他索性早早回来。
“你再这样,以后我就连名带姓喊你。”司雪梨威胁他,拍开他粘在她身上的大手,没好气道。
虽然他们之间一直没到最后一步,但很多时候,其他方式的羞耻度,一点也不比最后一步轻。
庄臣害怕雪梨真生气,毕竟她脸皮薄,别人所认为的刺激,在她看来就是不知廉耻的事,自然不会乐在其郑
于是手归位,老老实实的搂着她。
盯着她绯红的脸,庄臣心想,这真是一个传统又古板的女孩儿。
不过,他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