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鸿信,看到这个男人她气不打一处来,向前:“费鸿信,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伤害我女儿!”
上次山顶的事,她都没跟他们算,现在倒好,又来一次!
“费鸿信你话!”ueen愤怒吼道!
一旁的基茨见ueen夫人如此动怒,担心她的身体,但是此情此景,实在不好开声。
费鸿信将ueen的面容深深纳入眼底,这次相见,很大可能是此生最后的相见。
隐忍,心痛,愧疚,自责……
情绪百出。
“对不起。”费鸿信低着头,嗓音沉沉,道。
凯里知道费鸿信要坦白了,走到一旁坐下,等着看这场好戏。
ueen以为费鸿信是对眼下这件事道歉,道:“你别跟我废话,我女儿在哪,你赶紧让她出来!”
费鸿信恍若未闻,自顾自道:“当初是我让人抱走你的女儿,让你承受二十多年的苦痛……”
“……”ueen错愕且震惊看向费鸿信。
基茨亦然。
空气凝固。
令人窒息。
安静至极。
“你,你什么?”ueen像是没听清一样,质问。
但是两行眼泪已经率先滑落,代表她其实已经听清楚,只是心底在抗拒,不愿相信罢了。
“是我让人抱走了司雪梨,然后将她交到好友司栋梁手里代为照顾,是我让我承受了二十多年的苦痛。”费鸿信心如刀割般解释,重复。
凯里在听,他肯定不能是因为怕凯里嫉妒心强害死他们的孩子他才出此下策,就算各一方不能母女相聚,也总比被凯里盯上,早早阴阳相隔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