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忧心忡忡:“老公,你怎么了!”
庄臣眨眨眼,用手捏捏鼻梁:“没事。”
司雪梨以为他又在安慰自已,报喜不报忧,大声道:“你撒谎!你刚才……”
“老婆别担心。”庄臣双手捧着雪梨的脸蛋:“医生让你情绪平稳,不要再起伏了,我真的没事。”
司雪梨真要被他气哭,他这是睁着眼睛撒谎啊:“你明明……”
“我只是觉得很醉很晕,一时没站稳,把东西弄掉而已。”庄臣解释。
见雪梨还是很担心看着他,庄臣放开她,道:“要不你考我。”
司雪梨迅速将掉落洗手盘的她的粉色牙刷拿起来,举在他眼前,警惕问:“这是什么。”
庄臣失笑:“你当我是孩子么。”
司雪梨知道他是看见了,但不敢掉以轻心,又道:“那你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
庄臣蹲下。
将剃须刀,杯子,牙刷等逐一捡起来。
司雪梨见他确实已经恢复正常,抓东西也很稳,想必刚才只是意外,松了口气。
不忍心看他做这些,司雪梨将他拉起来:“等会我再捡,你赶紧刷牙啦。”
“捡完吧,没差多少了。”庄臣将剩下的迅速捞起来,他不做,还不是要雪梨做,然后将东西放回原位,一一摆好。
司雪梨一直暗中观察他。
见他后面再也没有生枝节,彻底松了口气。
是她大惊怪了。
“以后别再喝酒了知道吗,我不喜欢醉醺醺的男人。”司雪梨低声埋怨。
“嗯,以后都不喝了。”庄臣刷着牙,嘴里全是泡泡,声音含糊。
好要用余生还还债,他肯定不能本末倒置,反过来要雪梨照顾他的。
司雪梨退出去。
几分钟后,庄臣出去客厅,桌上已经摆好了午餐。
瘦肉粥隔壁,放着两个药瓶,是他揣裤兜里的。
庄臣视线淡然从药瓶略过,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