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庄臣捏着雪梨的下巴,很认真的看了两眼:“明明很美。”
“少骗我了。”司雪梨拍掉他的手:“我不仅皮肤差了,我还胖了,你看看我这个腰,,我完全没腰了。”
司雪梨每面对的,就是她这个大肚子。
一低头就是大肚子。
她都记不清,她有多久没看到自已的脚尖了。
“老婆。”庄臣将雪梨掰过来,双手搭在她肩上,与她面对面,轻声道:“你最近很焦虑。”
庄臣感受到了。
雪梨动不动就暴躁,或者对自已不满。
以前雪梨对他的事毫不上心,但最近竟然会神经兮兮拿起他的公用手机,查看那些莫名其妙的来信。
看完之后,自已跟自已暗暗较劲。
不过,庄臣知道孕期中的女人性情都是波动的,他已经很心,尽量不做错事,不想惹雪梨火上浇油。
但是,很多却避无可避。
比如刚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雪梨会骂他把地板弄湿。
比如晚上睡觉想搂着她,雪梨会不耐烦打掉他的手。
比如饭后他陪女儿一块看电视,雪梨会骂他不放女儿去做作业。
诸如此类。
简直多不胜数。
不过庄臣无所谓,只要骂他能让雪梨释放情绪的话,他一被多骂几次都无所谓。
“我……”司雪梨想反驳。
但是又无从反驳。
因为她确实焦虑。
自从身材起了大变化之后,她总觉得自已这里不好,那里也不好,但庄臣一切都很好。
这种对比,让她难受。
尤其是越近庆功会,她的焦虑就越发明显。
怎么呢,就像之前莫名奇妙的第六感一样,结果之后真的出事了,她怀孕的事被曝光出去。
现在她莫名焦虑,该不会庆功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吧。
可是。
她怀孕的事已经通了,她以前的不堪庄臣也帮她解决了,当事人司正伟还有司晨这三个事情核心人物都消失了,还有什么事能够影响她呢。
司雪梨想不出。
这也正是让她焦虑的缘故之一。
总觉得有事发生,但猜不到是什么事,心情就跟被钓着一样,七上八下。
“老婆,你要是觉得烦躁就骂我吧,打我也行,嗯?”庄臣低声哄道。
话间将雪梨搂进怀里。
由于雪梨的肚子很大了,他们并不可以像以前一样贴得亲密无间。
只能虚虚一抱。
司雪梨心里还是烦,但她感受到庄臣浓浓的爱意,笑了笑:“还打你啊,现在光是骂你我都怕你被我烦得不想回家。”
虽然知道动不动拿庄臣出气是错的,但是情绪上来她控制不住自已。
看他把水滴到地板上觉得烦,他抱她她觉得烦,他带着宝一起看电视也觉得烦。
“怎么会。”庄臣抬手摸着雪梨柔顺乌黑的长发:“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差,生孩子不是一个饶事,我们一起面对。”
司雪梨感动:“你知道不,我瑜伽班有个女人也跟我一样心情不好,骂老公,后来她老公都不回家了,加班,但其实外头有人了。”
“你就因为这个所以烦躁?”庄臣将雪梨从怀里拉开,盯着她的脸,不可思议。
司雪梨没吭声。
她才不是呢。
她对他可是百分百信任。
但她又不能拿莫名其妙的焦躁来,她觉得庄臣不能理解她的情绪。
权当她是因为怀孕而心情波动。
庄臣不知道什么了,抬手替她将刘海拨弄好:“上次出去办事,路边有个活动,是可以体验孕妇分娩的疼痛,我试了。”
“噢?”司雪梨不知道这件事哎:“怎么回事?”
“就是坐在椅子上,用各种惩罚方式,疼痛感分为一到十,很多人仅到三四级就受不了了。”庄臣。
“噢?那你忍到几级?”司雪梨觉得这个活动挺有意义。
“五六级就觉得挺难受了,不过我还是试完了十级。”庄臣也知道不能与真的分娩相比,只是想着试一试,心里有个数也好。
没想到,疼痛感远远超出他想像。
而且孕妇每还要挺着又大又重的肚子,不能磕着也不能碰着,心里烦躁,也属正常。
“难怪你这么能忍我,原来是身同感受。”司雪梨被气笑。
真没想到庄臣会试这种奇怪的东西。
“才不,我是因为爱你。”庄臣道。
“好啦好啦。”司雪梨听到爱字就起鸡皮疙瘩:“走吧,早点去,毕竟今我是东家。”
“嗯。”庄臣点头。
一个时的车程。
车子驶到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