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雪梨不知道庄臣脑海里在想什么,道:“对了,明就是大宝宝的入学典礼,你还记得吧。”
现在的学校花样真多,司雪梨记得她以前上学哪有这些,顶多就是一个学期开一次家长会。
所谓的入学典礼,也不过是校长在升旗日的时候,多讲十分钟的感言……
但现在,学校必须要求父母出席,而且要着装正规体面,换言之连休闲服也不能,孩子们也必须把校服还有徽章全部弄好。
“当然,我女儿的入学典礼,怎么会忘。等会麻烦老婆你把我那套新西装熨好,我明要穿。”庄臣站起,朝着雪梨的脸蛋吧唧亲了一口。
“好。”司雪梨真是无奈。
庄臣为了这场入学典礼早早就催促她为他添置一套新衣物,从头到脚全都是新的。
连袜子都不能放过。
衣服买来连防尘袋都没有拆直接塞衣柜了,而他竟然还要她熨一遍。
可想他对这场入学典礼有多上心。
“可惜我不能去。”司雪梨叹气:“你明路上探一探大宝宝的话,看他们是不是真的能谅解,要是他们觉得惋惜,哪怕只是一点点,马上告诉我,我再从家里出发也来得及。”
由于学校人太多,而且一半都是孩子,横冲直撞的,司雪梨上次真是被吓怕。
所以她就和两个孩子们好她不去了。
两个孩子在她面前当然是很大度的,纷纷点头表示理解。
但司雪梨拿捏不定他们是不是真的这么想啊。
如果他们真觉得有一点点惋惜妈咪不能出席,那么司雪梨哪怕冒一点点险辛苦一点点,也不想她的孩子们怀抱遗憾。
“嗯。”庄臣不愿雪梨多想,面上答应着。
晚上,司雪梨睡前把庄臣的新西装还有孩子们从学校领回来的两套校服熨得十分平整,一丝褶子也没樱
搞定好之后,她将三套衣服挂起来。
盯着一大两的三套衣服,司雪梨心里越发滚烫。
平凡的幸福,大概就是指现在这样吧。
翌日。
庄臣一早起来不仅刮胡须,还洗澡洗头,甚至连尘封多时的香水也拿出来用。
此时庄臣已经穿好了白衬衫黑西裤,只是衬衫纽扣还没有系上,衣领也没有整理,大大咧咧敞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庄臣正对着镜子梳头。
打算先把发型搞定。
“咳咳。”司雪梨怀孕后嗅感变得敏感,她被庄臣喷的定型发型的玩意弄得咳嗽。
“老婆起来啦。”庄臣听见雪梨的咳嗽声,伸手将窗户推至最大,好让空气流通进来:“再忍忍,很快就弄好了。”
司雪梨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大早她就听见庄臣噼里啪啦的响,知道他洗了澡,但不知道他竟然还捣鼓发型以及准备喷香水。
他手边放着一瓶没有开封过的男士香水。
“骚气。”司雪梨低声喃喃。
知道的他是去参加学的入学典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相亲呢。
同时心里有点吃味。
也不知道婚礼那庄臣会不会这么上心。
突然,司雪梨肚子一阵绞痛。
这阵痛,与以往的痛都不同,而且这感觉,很熟悉。
“啊!”司雪梨立刻抬手摸着肚子,同时低呼出声!
这是要……
要……
庄臣下意识当成是宝开的玩笑,他最近被吓太多次了,感觉自已已经成了狼来了里面的主人公。
庄臣对着镜子继续梳头,头也不回道:
“是不是儿子踢你?他一定是想跟着去玩吧,但不行呢,学那么多孩子,万一撞到了怎么办,所以只能跟着妈咪留在家里……”
司雪梨痛得眉头皱起:“不是,我是要……”
“等会爹地要去参加你哥哥姐姐的入学典礼,等七年吧,七年后爹地再去你的入学典礼。”庄臣对着镜子,将发型梳得一丝不苟。
司雪梨无语极了,头一次觉得庄臣这么傻,痛还在持续,她用尽全力喊道:“庄臣,我要生了!”
“……”
庄臣梳头发的动作顿时停住。
雪梨什么?
要生了?
啊?
要生了!
哐当一声,梳子从庄臣手里掉落,砸在桌子上。
庄臣急得连忙弹跳而起,由于太急,膝盖撞到桌子,产生一阵剧痛。
庄臣顾不上自已,连忙一瘸一瘸走到雪梨面前。
才发现雪梨痛得眉头都紧紧锁了起来。
而他却以为是宝踢她,刚才还一直在唠唠叨叨的讲废话。
庄臣此时真想打一顿自已,见雪梨这么痛,想抱她,但是,一时间又不敢碰,害怕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