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雪梨去宝的房间,佣人正在一旁热奶,宝一个人躺在大床中间,双手握成拳头,一副悠闲的样子。
身旁放着很多五颜六色的玩具。
司雪梨看着这些玩具,回想起刚才女导师的话,气得有一瞬间想命人把这些玩具扔了。
可是,她要是这么激动,不就是间接承认宝是傻子,只是她不愿接受而已?
司雪梨才不相信宝脑子有问题,那些人之所以这么,是他们指使不动她儿子罢了。
毕竟宝是个很有个性的男孩。
司雪梨秉着这个想法,将宝捞到床边缘,她直接在床边跪下,宝一双脚丫抵在她的胸膛前,她拿起一个彩色的铃铛球,将球停在宝的视线上方:“宝,妈咪知道你不想跟他们玩,那妈咪陪你玩好不好?”
“你看着球球哈,球球往哪边转,你就往哪边看。”司雪梨早听几位导师宝连这种最简单的活动进行不了,要么看反方向,要么一动不动,总之目中无球。
她甚至认为,要不是庄臣的身份地位搁在这里,让他们不敢乱话,恐怕他们都要直接宝是傻子了。
司雪梨开始摇晃铃铛球,慢慢的向左移动:“宝,看着,这边”
一动不动,果然目中无球。
甚至被宝一双紫色的眼睛盯着,司雪梨有一丝丝的心虚感涌起,总觉得宝是在无声控诉她,她不应该和外人一样测试他。
司雪梨调整一下状态后,脸蛋轻轻蹭着宝的肚子,撒娇:“宝,你就当陪妈妈玩一会好不好?妈咪好无聊呀陪我玩玩,好吗?”
完,司雪梨直起身子,再次举起玩具球,慢慢向左移动:“看啦看啦”
动了动了!
只见宝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视线很配合的跟着她的球移动。
她大气一松!
她就嘛,她儿子怎么可能是傻子!
相反,还有个性得很呢。
一开始还不肯玩,是她放低姿态并且撒娇了,才肯动。看来宝不仅遗传了庄云骁的外貌,就连脾性也遗传了,就是傲娇,就是不轻易满足,非得装可怜和弱,才能打动他们。
“宝,再来一次哈!”司雪梨信心大曾,再度举起铃铛球,慢慢往右移动:“这边哦,再看”
宝又打了一个哈欠,敷衍的往右边看去。
那老成的模样仿佛在,既然你们喜欢用这种白痴的方法测试爷,那爷就姑且配合一次吧。
司雪梨又玩了一会,在宝耐心告罄之际,她扔下铃铛球,将宝抱起来狂亲,左右脸各亲六七次,仍觉得意犹未尽:“我儿子真棒!”
宝被亲得眉开眼笑。
仿佛很喜欢被妈咪这样对待。
司雪梨被儿子无声的笑容暖化了心尖,她将宝抱起来,按入怀里,抱得有些用力,低声:“宝,不管外人怎么你,你在妈咪心里永远都是最棒的。”
她才不会因为一个的测试而去否定孩子。
庄臣进入儿子房间的时候,正正听到雪梨最后一句话,以为她还在介怀刚才女导师的话:“老婆,我知道他们的有点过,你不要记在心上。”
司雪梨还没气完呢,见庄臣走过来,故意背对着他:“你不要甩锅,刚才你和他们是同一阵线的。”
“……”庄臣心头掠起丝丝尴尬。
他承认他没有雪梨感性,他只是觉得不管聪明好,笨好,都是他儿子。
如果宝脑子真的有缺陷,他就请最好的医生来治,而不是逃避。
“老婆”庄臣在床边坐下,双手搭在雪梨肩上,见她跪在地板上,虽然室内开了暖器,但仍怕她着凉:“别跪着,坐起来。”
司雪梨听从的站起,在床边坐下,但仍背对他,不想跟他话。她专心看着怀里的儿了。
庄臣放下姿态继续低声哄着,应该他在雪梨面前一向就没什么姿态:“老婆,我错了,我不应该和外人一起质疑我们的孩子,你要我怎么罚自已?跪榴莲还是遥控器,你选一个。”
司雪梨唇角遏制不住勾起来。傻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还知道跪榴莲这些梗。但她就是硬气,没有理会。
“老婆”庄臣不知道还能什么。
一旁一直忙着给公子准备口粮的女佣,知道两人在吵什么。
因为她的工作就是负责照顾公子,见证了公子让四位导师束手无策的过程,而这段时间先生和太太没少为这件事闹矛盾,于是多嘴:
“先生,公子真的很聪明咧,可机灵了,刚才太太逗就肯看球。外人都逗不动他。”
庄臣有台阶了,继续厚颜无耻,双手搭在雪梨的肩膀上,一副自来熟的样子:“真的吗,老婆,你逗儿子就动了?”
佣人识相,将热好的奶瓶递到太太手里,然后退出房间。把空间留给先生和太太。
司雪梨把奶瓶贴着脸蛋感受了一下温度,虽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