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她都是能早起绝不赖床,时间久了,整个人就像被透支一样,一股无力弥漫着身体。
“宝,你舅窘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乔好好喃喃,哪有人会伤成这样。
她自然是得不到答案的。
眼皮子渐渐耷拉下去,睡了。
宝也在喝完最后一口奶的时候,双手一松,奶瓶朝着一旁滚动,脑袋一歪,跟着睡过去。
庄云骁睡醒,走出房间,看到的就是一大一睡着的光景。
庄司燿躺在床上,双手握成拳头,搭在脑袋两侧,这是他最爱的睡姿。
乔好好则坐在地板上,手臂撑在床上,脑袋枕在上面,睡着了。
一头柔顺的黑发在身后披散开来,风扇吹过的时候,发丝随风飘扬。
她还真是爱发如命。
这么热的,也不扎起来。
庄云骁去洗漱。
搞定出来,易蘅回来了。
易蘅用手撩着胸前的衣服大力送风,看见庄云骁:“骁哥,他们提议昨晚那批女搞个拍卖的形式……”
庄云骁一个眼神递过去。
易蘅秒懂,乔好好来了,感叹:“她还真早啊。”
她住的那疙瘩,公交车要摇一个半时才能到,证明她每都要赶第一班车,才会每次在七点多就上门。
也不知道一个女人哪来那么大的毅力。
易蘅进房想换衣服,才发现他房间被霸占,一个睡床上,一个坐地上。
乔好好听到动静,转醒,一眼就看见易蘅正在拿衣服,揉揉眼睛:“你要不要补觉,我把宝抱出去。”
“不用,让他睡吧。”易蘅拿完衣服,出去。
乔好好不睡了,走出去。
庄云骁正在厨房里喝可乐。
她发现他的生活习惯真的是一团糟,没一样是健康的。
不管什么时候,都以冰镇饮料代水,洗澡洗的也是冷水,空调永远都是18度,被子也盖不到点上,一日三餐不定时,等到饿了才点个外卖。
“我带了云吞过来,给你煮早餐吧。”乔好好拉开冰箱,从里头把保温壶拿出来。
对于家电的事,她有很多话想,比如他们现在算是什么。
他这举动,算是在追求她吗。
可他刚才叫她滚出去,又让乔好好觉得,其实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举手之劳,没有意义。
不过,乔好好不相信这套辞。
这世间哪有人会无缘无故对另一个好呢,凡是付出,都有缘由吧。
好比她,她只肯对奶奶大方,换作别人,她花一分钱都觉得心痛。
乔好好把云吞端出去。
庄云骁正坐在餐桌旁抽烟。
就她煮云吞的几分钟,桌上已经堆了几根烟头,似乎是想趁宝没醒来这段时间,赶紧把这一的烟给补回来。
“你少抽点。”乔好好忍不住唠叨:“你尝尝,是我自已包的。”
庄云骁看着冒热烟的云吞,她没在这里包过什么云吞,是特意从家里带来的?
闻味道,看卖相,还不错。
庄云骁指尖夹着烟,拿着勺子舀起一个,一嚼,眉头皱起,连忙抽纸巾,直接给吐了出来。
“怎么了?”乔好好紧张,不是变质了吧,但她一路上放在保温壶里,拿来后立刻放冰箱,她刚才闻过了,没有变坏。
“尼玛包个云吞你还加胡萝卜。”庄云骁觉得难吃死了。
站起,把纸巾扔到垃圾桶里,回到客厅,把自已扔在沙发上。
易蘅已经换了一件短袖出来,见乔好好坐在餐桌很是落寞盯着云吞,寻思骁哥也太伤人心了,人家的工资不包括照顾他的,好心给他煮早餐,结果一下子全部否决。
易蘅为了缓解乔好好的尴尬和难过:“好好,煮碗给我吧,骁哥是这样的,他有很多东西都不吃。”
虽从苦难走过来,不应该有挑吃的习惯,但骁哥爱咋样就咋样。
乔好好抬头看向易蘅,尴尬涌上脸庞:“不好意思,没了。”
她只带了一人份过来,家里并不是没有多的,就是把云吞夹到保温壶的时候,她满脑子只想到庄云骁一个人。
“……”易蘅觉得,该尴尬的是他。
明明同一屋檐下,为什么他不能拥有姓名。
乔好好连忙道:“你吃这碗吧,他只吃了一粒,还很干净的。”
易蘅还有选择吗。
只好吃咯。
反正他们从一块长大,早就不分彼此,最穷的时候还是一个馒头两个人分,骁哥从来把大半的给他,自已吃半。
还一副大哥的姿态,自已不饿。
所以,把胃饿坏了,导致吃什么都不吸收,才一直这么瘦。
“你们中午想吃什么,我去买菜。”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