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一个叫杜兰的妓子赎过身,那又如何?老久的事,跟我们高家又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说赎身的钱,是高家给他的?”
白一弦说道:“这就是所谓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了。怕是你做梦都没想到,你让高府的徐管家去钱庄取的银票上,有个不小心递上去的墨点吧。
徐管家又将这银票给了老久,而老久又拿着它,去往钱庄换了银锭子,用银锭子给杜兰赎了身。钱庄的付掌柜,对于这个带着墨点的银票去而复返记得可是很清楚。
高公子,不知道你能否给在下解释一下,徐管家取的银票,何以到了久管家的手中?我们可以将付掌柜找来,一问便知。”
高原此时有些慌乱,强自辩驳道:“这,我哪知道,银票上不小心滴上墨点,也是很平常的事,老久拿的,不一定就是徐管家取的那一张。”
白一弦笑道:“银票上有墨点确实很正常,但是在相同的地方滴上一滴相同的墨水的概率就小多了吧!”
高原冷哼道:“随便你怎么说,但你休想因为一张银票,就定我高家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