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燕许是找我走的乏累了,竟然将茶喝掉了。”
紫燕说道这里,又开始泣不成声:“她是我的好姐妹,却因为我的一时贪心,代我而死,我对不起夫人,更对不起雪燕,呜呜呜……”
此时众才子又突然想起:“对,我想起来了,那时候,常夫子刚刚考验完白一弦,可他就说自己闹肚子,又要去茅厕,原来,他这次不是去茅厕,而是去杀……”
说到这里,悠的住了口,一副惊惧的模样,另外有人附和道:“没错,我也能证明,当时,正是酉时三刻。
他走到门口,还撞到了一个婢女,我们大家都能证明,酉时三刻,他不在宴厅。”
“对对对,天啊,太可怕了,这心也太歹毒了。”
“他从花园就开始一直去茅厕,难道那时候他就在预谋?说不定,他根本没闹肚子,只是为了给我们营造一种他确实闹肚子,去了茅厕的假象。”
“也是,这心机也太深了吧。如此高的才华,想不到都没有用在正道上,却都用在了这些歪门邪道上。”
彭耀祖看着白一弦,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道:“白兄,我好心结交你,没想到你却如此,真是,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