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都是浓妆艳抹,脂粉涂的特别厚,脂粉沾染到身上,自然也在他身上留下了味儿。
虽然时间已经很久,但味道还是有的,苏止溪靠的这么近,一下就闻到了。
这脂粉味儿非常的容易辨别,白大哥的身上出现了脂粉味儿,苏止溪只觉得心中酸酸的。
白一弦也是叫苦不迭啊,这要叫他怎么说:“难道要对止溪说,媳妇儿,我去逛青楼了。”看到止溪幽怨的眼神,他也是一阵心虚,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般。
白一弦咳嗽了一声,干干巴巴的说道:“我……有人,请我参加了一个诗会。”
诗会?苏止溪一下子就联想到了给白一弦下帖子的女子,便问道:“诗会?莫非是锦姑娘的诗会?”
白一弦哀叹不已,他想起来网上有一句话:男人为什么那么讨厌女人猜忌?因为猜的太准了。
白一弦不知道该怎么说,气氛有些尴尬,其实他不说,苏止溪也已经猜出来了,小妮子吃醋了,自己在苦苦的等他,而他却去了锦姑娘的诗会……
白一弦眼睁睁的看着苏止溪的神情越发哀怨,哀叹一声,准备认罪。此时苏奎却说道:“贤婿可曾吃过晚饭,快点过来吃饭吧?”
白一弦如蒙大赦,心道:还是岳父大人啊,救苦救难。他急忙说道:“还没吃。”
苏止溪一听白一弦没吃饭,忍下心中的酸涩,说道:“冬晴,再让店家给白大哥和言风大哥上副碗筷,再去点几个白大哥他们爱吃的菜过来。”
白一弦急忙对着苏止溪露出一个讨好的微笑,拉着她的手走到了桌边坐下。苏止溪轻叹一声,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顺从的跟着白一弦来到了桌边,准备继续吃饭。
可这一顿饭,白一弦是注定吃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