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昨晚在顾杭生的寿辰上遇到白一弦,又被白一弦气了一顿,心中已经不爽到了极点,昨晚就想教训他。
为此,他还特意早早离开了,去准备人,打算堵白一弦,可后来不知道白一弦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没抓住他。
结果晚上回到家,他爹说了宋达民父子的事情,还说他们完了。
陈吉利一听,立即就兴奋了。他昨天看着,白一弦和宋达民的关系很好,他以为白一弦之所以那么嚣张,就是因为他仗着自己和宋达民很熟。
如今宋达民完了,白一弦还有什么依仗?他昨晚兴奋了一晚,今早立马就迫不及待的带人来堵白一弦了。
白一弦说道:“这里是文远学院的门口,你敢在这里找学院学子的麻烦?”
陈吉利哼道:“怎么?怕了?晚了。现在说这些话,有用吗?白一弦,你以前那么嚣张,不就是仗着跟宋达民很熟吗?
如今,他们父子完蛋了,你的依仗没了,哈哈哈哈,你还有什么能嘚瑟的?
你也别拿文远学院来压我,我们是私人恩怨,这又不是在学院里面,谁也管不着,你今天死定了。
就算你跪下给爷磕头也白搭,今天谁说话都不好使,爷非得教训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