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豫,皱着眉头,显然在思考到底该如何回答。
白一弦问的问题很有技巧,不会涉及到他们心中的底线,比方他不会去问,他们的主子是谁这样的话,一旦问了,搞不好会弄巧成拙,引起他们的反弹。
这种事情,等以后他们进入大牢,由刑部或者司镜门的人审问便可。
接下来,白一弦又问了几个非常简单的问题,比方他们各自的姓名籍贯年龄等等。
这几个问题很是容易回答,而且也没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几人并没有心理压力,唰唰唰写完了。
白一弦一边看,一边继续问:“宝庆王是派谁训练你们的?”
“你们在府中的内应是谁?”这两个问题,本身就是相互矛盾的。若是两个都回答,不管他们回答的对不对,那都说明他们是在撒谎,是在陷害宝庆王。
而且白一弦问出这两个问题的时候,还不动声色的往宝庆王身边的一人看了一眼,付哦然发现他目光闪烁了一下,似乎有些紧张。
显然,他心中有些担心,这些人会将他招供出来。
白一弦将所有的答案都收了起来,一一查看了一番之后,顿时微微一笑,将答案递给了侍卫,传给了皇帝。
皇帝接过答案,先是深深的凝视了白一弦一眼,这才一一看去。接着,眉头就深深皱了起来。
这些答案五花八门,根本就不统一。就仅仅是第一个,宝庆王是在哪里培训的他们。
这答案就有三四种,有说是在王府之中的,有说是在京城一处院落的,还有说是一个秘密基地的。
光这一个问题,就能看出来,他们根本没有统一的答案。他们口口声声说是宝庆王派他们来刺杀,可若他们当真是宝庆王的人,又岂能不知道他们的训练之地?
只此一点,便能证明宝庆王是冤枉的。更何况,白一弦后面问了很多问题,都能证实这一点。
皇帝怒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行刺朕,还企图陷害宝庆王,你们可知罪?”
皇帝愤怒的原因,自然不是因为他们陷害宝庆王,而是因为他们刺杀他,而且事后还愚弄他,把他当傻子一样。
白一弦说道:“皇上,刚才草民最后问的两个问题,他们之中有人,提到了王爷府中的一个人。
草民觉得,很有可能,此人便是跟他们一伙的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