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那货,尤其不要脸,你说,本公子都亲眼瞧见他们打我了,居然还抵死不承认。
慕容楚堂堂皇子,如此身份,居然还附和他,做出说谎的事情来,我看慕容楚就是被他带坏了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当初好像确实是本公子先调戏了白一弦的未婚妻,还打了他的管家,那白一弦找我报复,似乎也没什么不对啊。”
“不行,本公子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就算调戏他未婚妻又能怎么样,他不也得乖乖的忍着呢,可他居然还敢报复……”
“不过这也能看出来,白一弦到是个汉子,知道我的身份之后也没畏惧,做的事情,到是挺有男子汉气概的。不像有些人。
就算本公子调戏了他们的未婚妻,他们知道了本公子的身份之后,不但不敢报复,反而还上赶着巴结,恨不得把他们的未婚妻送到本公子的床上去。
这种人才是最恶心的,本公子打心眼里看不上他们……与这些人比较,白一弦反而让本公子看着顺眼多了。”
“可他毕竟打了本公子,本公子还从未吃过这样的亏,从未这么狼狈过,要是这么放过他,那岂不是显得本公子很好欺负?”
“还有那个慕容楚,说实话,本公子以往的时候,还真有些看不上……咳咳,还真没看出来,这慕容楚竟也是个有血性的。
为了白一弦,竟然能做出这么有失身份的事情。他今天的做法,倒是有些叫本公子有些欣赏,刮目相看了。”
“你说,白一弦说和慕容楚是兄弟……这可能吗?本公子怎么觉得这么不信呢?这两人,一个是庶民,虽然现在做官了,不过也才是个四品。
一个可是皇后嫡出的,生下来就是嫡皇子,他们两个是怎么混到一块儿去的?”
赵云飞看上去有些矛盾,明明气的要命,可却不知为何,又忍不住为他们找借口开脱。
他一直喋喋不休,还时不时的询问流衣几句,刚开始流衣还回答,可后来他发现,他们家公子根本就是在自问自答,不需要他回答。
而且,刚开始他还气的跳脚,恨不得立即找白一弦和锦王的麻烦,可到后来,说着说着,竟然自动的就开始为他们开脱起来了。
主子哎,你可是挨了人家的揍,你这么欣赏人家好吗?那岂不是说你自己就是活该挨揍的?
流衣觉得自家主子是不是喜欢挨揍啊?怎么人家打了他一顿,他反而还欣赏起来人家了。
他的主子是中邪了吧?以前可不这样啊。谁要是得罪了他,他不把人整死,那都不算完。
流衣后来一直没说话,赵云飞还在那自言自语:“不过你说白一弦这么无耻,抵死不承认,这也是个麻烦哈。
本公子要真是去告状,又拿不出什么证据来,万一真被这两不要脸的反咬一口,说我诬陷他们,这可怎么好?”
流衣就无语了,心道,主子你根本连找证据都没找,就开始找借口和理由了。您要是真的不想找他们麻烦,那就不找呗,反正您是主子,您说了算,找什么借口呢?
赵云飞不知流衣所想,最后说道:“算了算了,还是不去告状了,这两人如此不要脸,说不定真的会被他们反咬一口,那就得不偿失了。
咦,流衣,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觉得本公子怂了?本公子可不是怕他们昂。
告诉你,本公子虽然不去告状,但是不会饶了他们的,本公子日后自己想办法找回来场子就是了……”
流衣:……他什么都没说好吗?
“是是是,公子您做的对。”
“是吧?你也觉得本公子做的对?这就对了,我跟你说,今儿这事,你可不许往外说,太丢脸了,若是传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是,属下遵命,一定不说……”
这边赵云飞决定了不去告状,日后自己找机会将场子找回来。
那边白一弦和慕容楚可不知道这事儿,两人此刻已经到了白一弦的府邸之中,而且一回去,便屏退了外人,关起门来商议此事。
慕容楚说道:“真是失算,那袋子怎么就给破了呢?如今被他看到了是我们打的,这可如何是好?
万一他去父皇那告状,群臣也会知道这件事,那后果可就大了……”
他堂堂皇子,锦王,像个泼皮无赖一样,给郡公之子下泻药,还在大街上对着人家拳打脚踢,若是被人知道了,肯定会对他的印象一落千丈。
而且他打的又是郡公之子,乃是对燕朝有功之臣的后代,这可是有失人心的事情。
慕容楚有些为自己的冲动而后悔,又有些着急,他看向白一弦,说道:“你怎么还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呢?快些想想办法呀。
到时候,我是皇子,太原郡公不一定会把我怎么样,父皇最多是命我道歉,关我禁闭。
可是你就不同了,你是四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