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寝宫。
夜色已深,嬴政却还在伏案批阅奏折。
突然想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陛下,蒙毅卿求见。”
“让他进来吧。”嬴政的腰杆儿渐渐挺直,“莫非,还真让那小子说中了不成?”
很快,蒙毅从外面进来,恭敬鞠了一躬,“臣参见陛下。”
“行了,就别在这跟我客套了,快说,有什么事儿?”
秦始皇摆了摆手,不知道是不是和叶天相处久了,身的官威反而没那么重。
只见蒙毅脸色怪异,没有说话,从袖袍中取出竹简递到秦始皇手里,“陛下,您看一下就知道了。”
秦始皇剑眉一挑,也没多想,接在手里摊开在桌子,总共只有几行字。
渐渐的,脸色开始变了。
先是不敢相信,紧接着神色肃穆,最后……露出古怪笑容,“此消息,可否确切无疑?”
“陛下,这是臣连夜打探到的消息,今日下午赵高以宴会为由,聚集了数十位臣子,急忙给您送了过来。”
蒙毅低语,有些心惊。
二人下午离开的时候,叶天提了一句,说赵高有可能狗急跳墙。
所以他多留了一个心思,派人盯着赵高,谁曾竟还真让说中。
“这小子,还真是算无遗漏,连这都让他猜了出来。”
知道真相后,秦始皇不仅没有暴怒,反而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赵高。
帝视角,爽!
“陛下,您说叶老弟莫非真的能掐会算不成,为何一件又有一件事情全部被他给说对?”
蒙毅一个激灵,在原地不断来回踱着步子,满面愁容。
他与蒙恬二人可是两元大将,一文一武,号称可征战天下。
如今……
尼玛!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秦始皇在在门口望着苍茫天空,面露思索之色,大秦不是没有夜观天象,能掐会算之人。
可这种精确到每件事情的,还真没有。
说实话,如果不是认识叶天两个月时,经常在他那吃饭,绝对以为这是阴谋。
二人此时的心都乱了,相顾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
“算了,管那小子脑袋是咋长的,反正就是个怪物,至于赵高,先不要管,我倒要看看他能闹到多大,竟敢联合六国余孽,这是死罪!”
片刻后,秦始皇目光变得冰冷,如同一柄利剑。
……
次日。
叶天嘴里哼着小曲,打理着田地,生活好不自在。
突然,不远处响起一阵脚步,他诧异的看去,一行三人出现在面前。
不禁心思一动,这可是两个月来除了老王几人第一次来外人。
“这位小兄弟,我等赶路有些口渴,还请赐先淡水,不胜感激。”
来人身穿着粗衣布麻,礼貌抱拳,很是恭敬。
“几位说的什么话,既然进到这,那么大家都是朋友,快快歇息一下,等我去倒几杯水来。”
眼珠子一转,叶天脸挂着笑容,一副自来熟模样,匆匆去厨房端了几碗水。
细细打量着几人,看起来着装简陋,可身那股气息却不似普通农民。
莫非……
可是,好像和记忆中不一样。
“多谢小兄弟。”没想到如此好说话,几人也乐得高兴。
隐隐的,叶天心中有了猜测,“唉,没事儿,大家都是朋友,实在是这皇城中的生活难过,秦始皇那暴君,赋税徭役,不让我等根本没法正常生活!”
“哦,此言怎讲?”男子猛的抬头,目光微不可闪了一下。
这一幕,自然没逃过叶天的眼睛。
“我本不是秦国人,流落到此地,秦王修长城、建皇陵、灭六国,属实过分!如果有机会,我恨不得能亲自手刃于他!”
语气极为不甘心,拳头紧握着,回忆起曾经那血泪史。
将杯子狠狠摔在地,传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真的好不甘心,那嬴政,为何还不暴毙!”
叶天压抑着声音,低口怒吼。
“小兄弟,莫生气莫生气,那嬴政肯定没有啥好下场。”男子急忙前,拍着叶天的肩膀安慰。
升起一股惺惺相惜之感。
根本不知道这是叶天在给他下套!
“是啊,那嬴政该死,就是一代暴君!”
旁边另一人同样满脸不愤。
只是,面前少年眼底深处的狡诈,没有人发现。
嘿嘿,不好意思,坑哭了你!
“不好意思,让几位见笑了,实在是心中压抑了太长时间,不知几位大哥从何而来,如果是想入朝为官,我劝你们最好快快离去,秦始皇还有最后被日寿